可伤口处于脖颈的后方,照镜子的时候,偏一偏头倒是可以看的清楚,但自己贴创口贴却不太好贴住。
虞廷舟看沈舟月几次将创口贴贴上又掀起,将伤口处的结痂都粘起一个小角,隐约有鲜血流出,他当即皱着眉头抓住了沈舟月的手。
沈舟月蹙着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做什么?松开我!”
“你自己再搞下去,就要流血了。”
虞廷舟从沈舟月手中夺过创口贴,对着齿痕,用创口贴棉片的部分遮住了齿痕。
“好了。”
沈舟月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齿痕确实被遮住了,但吻痕还在。
因为位置比较偏,沈舟月自己操作不太方便,于是递给了虞廷舟一个创口贴,“帮我把另一个痕迹也遮住吧!”
虞廷舟看着沈舟月这幅样子,色无奈,但还是接过了创口贴,仔细的遮住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确认没有其他可以看出昨晚发生了什么的痕迹,沈舟月这才松了口气。
“下次不要弄出痕迹来,很麻烦!”
虞廷舟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下,转移话题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我已经和伯母说过了。”
沈舟月回过来,也觉得有些尴尬,心照不宣的忽略了刚刚的话题,点了点头,跟着虞廷舟一起离开了这个庄园。
回去的路上,虞廷舟突然说道,“妈给我两张画展的门票,让我和你一起去。”
“我没有空,票给你,你约你朋友,或者自己一个人去看都行。”
画展?
沈舟月有些困惑。
他记得这些天并没有什么举办画展的消息传出来。
他从虞廷舟手中接过画展的门票,发现应该是不对外的私人画展。
画展的作者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叫做温秋生。
他的画之前沈舟月也看过几幅,画风很别致,让人有一种被治愈的感觉。
沈舟月心里突然升起了几分期待,这是他在养崽以外为数不多的爱好。
他看了一眼虞廷舟,小声说道,“谢谢!”
他心里很清楚,要不是有虞廷舟,这种不对外公开的画展,他可弄不到门票。
画展举办的时间在三天后,地点则是一间私人庄园。
庄园的面积不大,至少没有那天参加生日宴会的画展那么大。
沈舟月被虞廷舟的助理送到了庄园。
刚下车,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男人有着一双圆圆的杏眼,眼很是温柔。
红润的唇微微上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沈舟月有些拘谨的走到男人的身边,将门票递给了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