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不许笑!”
宋疏抬手捂住嘴巴,露出一双眼睛弯成月牙。
侧眸瞥见他的笑容,谢庚红着脸,轻哼一声偏开脑袋,决定让他暂时开心一下。
几秒后,他的脑袋上落下一只手掌,温柔的揉了揉:“放心,你家列祖列宗我不清楚,但妈妈一定在保佑你。”
她一直陪在你身边,看你长大。
漫长岁月里不曾缺席过任何一刻。
话音落下,谢庚身体一顿。就在宋疏以为他在因聊到妈妈而伤感时,少年一把按住脑袋上的手,唰地扭头望过来,一双眼睛闪着势在必得的光:“那她一定也在保佑我能把你追到手,对不对!”
这话可不能乱提,容易召唤出一头酸溜溜的兽。
宋疏立刻拽回自己的手:“不对。”
“怎么会不对?妈妈肯定哎——”
谢庚没说完,身体突然悬空。他懵懵地回头,正对上某白发男人一张熟悉的臭脸。
哼,阴魂不散的讨厌鬼!
“喂,放开我!”
他命令,完全被当做耳旁风。
见央酒像当初拎小小的毛绒熊一样,哼哧哼哧往门外冲,宋疏立刻从座椅上站起身,扬声问:“去哪?”
央酒咬牙切齿:“戏!水!”
大门被凭空吹开,洁白长发飘扬在风里。男人眼冷漠,大步流星,拎着少年一路朝金水河走去……
好不容易把一妖一人追回来,宋疏扶着膝盖,大口喘息。
这妖,实在太能跑了。
一旁央酒抿唇,伸手替他拍拍背。
“行了。”终于调整好呼吸,宋疏直起腰,皱眉打量面前的两个人。下至十八岁,上至两千岁,统统不省心!
妖觑了眼生气的青年,先发制人,委屈地眨眨乌瞳:“他要挖我墙角。”
吃过亏的谢庚见此,在心中冷哼一声,扯住青年的袖子控告:“哥哥,他刚刚要把我扔进河里,企图谋杀!”
央酒扭头坚称:“是戏水!”
“狡辩,你那表情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得亏手边没刀,嘴不够大。”
“你在质疑我吞人的能力?”
“不,我在质疑你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