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不管他,这就是死物。
她妈把自己名下东西卖了,还有些给了时家那边。
他爸的资产被冻结了,他现在真的是孤立无援。
只见沈砚迅速动作,几人没一会儿就被打倒。
五人躺在地上哀嚎,没想到碰到硬茬子。
处理完沈砚准备离开,后面传来微弱的一声“谢谢”。
娇生惯养,嚣张跋扈的少年,也学会道谢了,也是稀。
现实不愧最能教会人成长。
沈砚上车,然后开车离开。
乔昭盯着那辆车,似乎知道车后座上有人。
沈南桑对上了他的目光,不过防窥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
等三人回到海城,已经接近傍晚,懒得出去就在家里随意做点吃的。
冰箱里有下属会添置新鲜食材,所以很方便。
“杨杨,明天带你去医院复查。”
沈南桑说道,明天周一要上课,不过安心医院是他的,用下特权也没关系,再说了米尔医生也闲着。
“好”
两兄弟饭后看了会儿电视,顾北杨抱着时焰送的兔子回到了房间。
他把兔子翻转看了看,突然发现兔子的围巾里面好像是空的。
顾北杨把围巾接下来,翻开,里面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今天我请客,请你快乐!”
他仔细端详着,就这九个字,他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然后认真地叠好,重新放进了绿色围巾里面,帮兔子戴好。
这是个圣诞样式的兔子,白色的绒毛搭配着绿色围巾和红色袜子。
“以后就叫你时小兔。”
说完顾北杨清浅地笑了起来。
——
第二日沈南桑去上学,
看到了安静坐着的谢辞。
明明就两天没见,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谢辞见到心心念念地少年,正想问好。
沈南桑却立即视线移开。
他突然就想起了谢阿姨说的话,如果只是做朋友可以,要是做男朋友不行。
谢家不是普通家庭,他们不会接受他们在一起。
而且他也要回g国了,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他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没有坚定自己的想法,去扰乱别人的内心,是不正确的。
他不能让别人不可自拔才脱身,现在这样保持距离挺好的。
以后时间久了,距离远了,一切就归于平淡了。
谢辞没想到少年对他更冷了,明明这两天他强忍着什么也没做,也释怀了少年星期五把他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