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洵伸手去拉她勾着自己脖颈的胳膊,一直拎着的裤子势必掉落下去,四喜一下便觉倒,挺着小肚子就去蹭他胯间的挺立之物。令洵被让她蹭的嘶嘶吸凉气,却还在咬牙坚持,双手一使力便把她推离自己的身体。
师傅......你就应了吧......我害怕......四喜够不到他,挣扎了几下便换成了哭腔,他们把我关在一个黑屋子里,一会儿放进来一个东西吓唬我......呜呜......我不敢睡......呜呜......天一黑我就怕......呜呜......
四喜这一番梨花带雨却不是假的,昨晚令洵来之前她是真的害怕了。她自小就怕黑,不似其他孩子的简单哭闹,而是会晕厥过去,她听祖母提过一嘴说是她周岁那年留下的病根,至于什么病却没人说过,反正就是天黑以后身边不能无人无灯。昨晚那般,令洵再晚来一两个时辰,她怕是自己又把自己吓晕过去,再晚来一两日,怕是就要给她收尸了。
令洵定住动作,脑袋纷乱,他不是不懂怜香惜玉,是从未与女子相处过,根本不知女子变脸如此之快,上一瞬还在撒泼耍赖,转眼间就变成了委屈落泪。
师傅......我怕......你别丢下我......我......我昨晚真的差点被吓死......四喜看他天人交战,打算再加一把火,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哭的抽抽噎噎道。
其实她是误会了令洵的天人交战,他并非在是否怜悯一个怕黑女娃娃的事上犹豫,而是在如何化解滚烫翻涌的欲望上艰难抵抗。
然,没有比击垮一个欲望勃发男子的微弱抵抗更容易的事,况,所需所用的就在手边,且,还是已用好用不忍放手的。
四喜哭的颠颠颤颤,奶尖亦在他胸膛上点点戳戳,见他松了力,便是越靠越近,臀也有意无意的碰触他胯下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