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不也是很快活嘛......"四喜终是托着哭腔说完这句话。
令洵竟是无言辩驳,他确实很快活,甚至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可是他不能承认,更不能让人知道。
"世子还是松手吧,莫要让我用强。"令洵虽是这样说着,还是手上使力将她的手扭开,顺势一推她便跌坐在地上。因是赤身露体,令洵仰头不敢看她。
"呵......哼......用强?昨晚你怎么不用?我扑上你身,吸上你屌时候怎么不用?此时用欲盖弥彰啊,师傅!"四喜如同越挫越勇的小野猫,弹起来爬行两步抱上他的腿道。
令洵本能扯腿想要甩开她,四喜自是死死往后拽着不肯被甩开。令洵本就是草草系上的裤带,此刻被这样一扯一拽,倏的掉落下来,那一条光溜溜明晃晃的青龙根便是一览无余的显露出来。
"嘶......"令洵倒吸一口凉气,弯腰去拎裤头,却不及四喜手快,她已抬手握住那已有抬头之势的欲根。
令洵不敢再让她得逞,一手在她肩胛上略略一点,她便"呀"的一声松开双手。令洵登时拔出腿就往院子里跑,四喜哪里又肯放他逃走,连滚带爬追了上去。
于是,便见,
一清风朗月,俊逸雅致的男子,衣袍飘散,坦胸裸足的拎着裤头夺门而逃。
一妙龄芳华,俊俏玲珑的女子,衣衫全无,赤条精光胸乳乱跳的追赶而出。
"师傅,你若再跑,我便跳下去!"四喜光脚踩在泥路上,站立都嫌硌得慌,哪里还能跑,便冲到山崖边上冲令洵喊道。
令洵不由的转头看她,仅一眼便将头转回来,暗叹一声停下来道,"世子,你我身份有别,昨晚之事,还是就此揭过罢。"
他不敢回头,四喜那一身粉嘟嘟的肉,他看了就想摸,摸了就不想放开。昨晚便是如此,想着看看无妨,摸摸无他,结果便是移不开眼,收不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