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反应就这么强烈,再这样下去,你会变成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样子吧?
你感到非常害羞,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承认,只能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委屈得脸都皱成一团了:“讨厌,都怪你……”
你一边推拒着他的胸口,一边试图往远离他的方向爬,却被他握住纤细的腰身一把拖了回来。
“是你太不乖了。”
源稚生说。
你被重新拽回他身下,大腿内侧被手掌直接按住分开,阴唇也被迫顺势打开,粗硕的肉棒再一次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你的甬道。
他没有再停下,阴茎直接捣入你花穴的最深处,如同急风骤雨般抽插起来,阴道内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你被操弄得浑身乱颤,就连胸前两团雪白的小兔子也不断地跳动着,随时往他的胸口上撞。你感觉整个人都快被肏散架了,只好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维持平衡,双腿也无力地挂在他腰上,被迫跟随他的节奏颤动。
耳边是他低哑的喘息和安抚声,你一边控制不住地娇吟,一边呜呜咽咽地求饶。
“啊……稚生哥哥、轻、轻一点——唔!”
又被顶到花心了,小穴被完全操开了,被操弄到连你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程度了……你躺在他身下,抽抽噎噎地叫着些不成调的话,明明已经觉得承受起来有些困难了,明明腿心都已经软成一滩水了,却还是希望他能更激烈一点、再激烈一点。
最好完全变成他的东西,最好全身都被打上他的印记。
果然,和一直被当做易碎的水晶球一样温柔怜爱的保护相比,你更想像现在这样,被他毫不怜惜地狠狠插入,被贯穿被占有,直到完全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源稚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看到你双眸湿润脸蛋泛红一副被操弄得失的样子,好像一只呆呆的笨猫。
难过了就哭,高兴了就笑,心思藏也藏不住,就连爱和喜欢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口,天真勇敢得就像小孩子一样。
刚一想到这里,他又突然想起你才十六岁,的确还是个正在读高中的小孩子。
他低头怜爱地亲了亲你的脸颊,你被他困在怀里,手腕被按在枕边,十指相扣。
你被他压在怀里吻得魂颠倒,可是身下贯穿你的阴茎却毫不留情,小穴被肉棒抽插摩挲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你甚至都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呻吟到嗓子都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感觉到小穴中抽插的速度突然变快了,事出突然,没有准备安全套,他不想射在你体内。你察觉到他有退出的意思,连忙用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缠住他的腰,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花穴也下意识地收缩了起来。
被你这样一绞,源稚生闷哼了一声,蹙眉望着你:“别闹,我不能射在你里面。”
“可以的可以的……”你缠着他软软地撒娇,“不要拔出去,就射在我里面好不好?我想被稚生哥哥内射……我是完全属于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在我小穴里射多少都可以……”
你气质清纯,哪怕一丝不挂看起来还是纯洁无比,可就是纯洁无比的你,却对他说着这种——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的话。
就像是圣洁的羔羊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祭给魔鬼。
他真没想到你在床上能浪到这种地步,可男人的劣根性确实存在,他无法否认听到你这样说之后,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像融入了莫洛托夫鸡尾酒一样燃烧了起来。
你抱着他宽阔的肩,呻吟着再次达到了高潮,乳团不住地跳动、阴蒂不住地抖动、小穴不住地抽搐,与此同时,浓稠的精液也射进了你收缩痉挛的花穴内,似乎能直接流入子宫。
最后一次高潮的快感实在太超过,你懵懵地躺在床上,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你全身都是欢爱后的痕迹,连小穴都被他操弄得合不拢了,甚至能看到白浊的液体从那里慢慢流出来,显然是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他玩遍了。
淫靡至极。
却也美丽至极。
美丽到让他几乎移不开视线,想把你继续锁在怀里。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他进入了你的身体,甚至在你的体内留下了自己的东西,除了相同的血液,你们以另一种方式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这是不应该的。
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
他对你只有兄妹之间的爱,就算发生这些,也不过是在帮妹妹解决生理需求,这只是欲念,不是情爱。
可现在,明明你的情潮已经消退,他却无法控制地捏住你的下巴,无法控制地再次吻了你的唇。
或许,是他错了。
不该妄想和你发生这一切之后,还能在心里单纯用兄妹来概括对你的感情。
因为爱与欲,原本就是相互依存、密不可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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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源稚生现在体会到了妹妹作为女人的美,心里也无法只是单纯把她当妹妹,但是在后面甚至可能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哥哥对妹妹的爱占比是要大过男人对女人的爱的占比的。
我觉得骨科关系一个很好磕的点就在于,无法彻底将亲情转化成爱情,也无法完全把爱情当做亲情,这两种感情必然是共生的,无法分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