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度?”
“力度?”
“时间?”
“还是姿势?”
霍老板越问越不可置信。
色在自我怀疑“老婆居然对我不满意”“我哪里不行”,和自我认定“他脸上那么爽不可能会不满意”中横跳。
最后怀疑秦一发烧了在说胡话。
一摸额头,也没发烫。
秦一拉下额头的手,顶着霍老板幽深阴沉的目光,脸红地说,“不是不满意,就是……做太多了,我有点受不了。”
哪家好人结婚了就天天搞的?
合法夫夫也不能这样啊,人受得了,腰子也受不了。
“不行。”
霍老板一口否决。
一个星期七天,抱着老婆不能搞,跟出家有什么区别?
“那三次。”
“不行。”
“四次?”
“不行。”
秦一抿了抿唇,不妥协地盯着他,“最多五次,再多你别碰我了。”
“碰了又怎么样?”
霍老板猛地扯下他的裤带,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翻过来,用裤带绑住手腕扣在他的后腰,倾身下压,禁锢动弹不得的兔子。
嘴唇贴在他的耳畔,低沉的嗓音不紧不慢,压迫力十足,
“脸这么红,身体这么兴奋,你不是也很喜欢?”
“不让我碰,你忍得住?”
“你不乱摸我就……呜……”秦一忽然闷哼一声,身体发颤,“霍成柯你先……我在跟你说正事……”
“霍成柯!”
秦一有些羞恼了。
别过脸来瞪他,因为刚刚吃痛,眼睛里带着水光,眼眶赧得泛红,显得说话硬气也像打情骂俏一样,没什么力道。
“你不能不说话突然打我屁股,我在跟你说正事。”
“床上的事也算正事?”
霍老板咬着他的耳朵说话,热气打进耳蜗,热得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笑,“这是原则性问题,不听你的。”
“床上的事也算原则性……”
话没说完,秦一就被压着吻。
腰被大手按着下压,下巴被另一只手掐着逼迫抬头,像煮熟的虾一样,全身红透,又无法反抗食客。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外壳剥离。
柔软单薄的家居服,在身体相贴时什么都藏不住,撕开也是那么简单,从线缝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就大把春光外泄。
秦一瞪大了眼。
又羞又恼,猛地翻过身来一踹霍老板,借着后冲力下床想跑路,脚刚下地就被大手捞了回去,扔回了床上。
“还敢踹我?”
“嘶啦——”
刚刚开裆的裤子又被撕了一道口子,左边的大腿藏都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