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有人亲眼瞧见了你做的丑事,你还要辩解什么?”
说罢,蓝子尧一拽初棠的手腕,将他整个身子都摔在床上,且诱惑信息素开始围绕着初棠,而一下就明白他要做什么后,初棠本能地向后退让,双眼充满恐惧地望着又开始摩擦犬齿的蓝子尧。
“不要,子尧……”初棠不断地摇头,“老公,求你……别让我发q……”
可他的求饶俨然已经迟了,蓝子尧一次次加注在他身上的诱导信息素开始发酵,初棠几乎是瞬间就放弃了抵抗,开始搔首弄姿地摇晃着身子,同时以湿湿的眼光对向了蓝子尧。
“贱货——”
蓝子尧低声吼了声,不由分说就覆了上去。
已经全然被欲念侵袭了思想,初棠只剩下了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贴住腺体的创口贴被挣掉,才刚止过血的腺体,又汩汩地流出了鲜血。
初棠脖子蹭过的地方,纷纷沾染了带有他棉花糖腺体香气的血。
闻到这美妙气味的蓝子尧,顿时蓝色双眸圆睁,如干渴多时的野兽寻到了可口的清泉水,按住初棠的头,不断吸吮他的腺体。
“好疼……脖子好疼……”
腺体已经被咬破,要是再被咬,初棠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承受。
“疼你也得受着!”蓝子尧一直在回忆餐厅里那些人的话,“所有人都看到你勾引别的lph,非亲非故的,难道他们还串通好了陷害你吗?”
“没有,我真的没有,老公……你相信我……”
初棠承受着身体的各种疼痛,已经没有力气为自己辩解。
“我只要想到你被其他的lph抱着,就受不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在两人狂乱地纠缠之余,陈染端着手机看着摄像头前的直播画面,这摄像头不论是画面辨识度还是声音,都非常优秀,以至于陈染都能清晰地听到床褥被压迫发出的嘎吱声。
“哼,初棠你个贱人,我早晚要让子尧哥哥亲手把你赶出蓝家!”
陈染气得把手机丢在桌子上,赶紧抓过一杯温牛奶喝下,他现在怀着孕不能太过激动。
也是因为他现在怀孕,才无法继续勾引蓝子尧,只能眼睁睁看着初棠占尽风头。
陈染忍着怨气,抽打了自己的肚子几下,“离婚了还给我找这么大的麻烦,要不是因为有这个拖油瓶子,何至于我要废这么大气力赶走初棠!”
原本想先关了摄像头传输过来的画面,打算休息一会,蓝子尧每次都得弄好久,他可不想再看初棠气自己,但刚要关掉页面,对面画面的蓝子尧发出了一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