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记录宗卷的人，用手捅了捅他，示意宋时瑜已经到了。
赵队随即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关于甜甜乐，你除了做原料后，是否还有别的用途。”
季沛东看着赵队，眼里露出一丝玩弄意味，“别的用途？伪装成抑制剂让人们成瘾算不算？”
旁边记录的人出声喝道：“季沛东!你注意点，再不配合，我们有权可以给你加重刑罚。”
季沛东哂笑了一下，“年轻人气性别这么大，我刚刚不是配合了吗？甜甜乐确实做成了信息素成瘾丸，这不是事实吗？”
赵队拍了拍旁边的人，语气严肃问道：“除了这个，你还用来干什么了？”
季沛东狞笑了一声，没有回应。
审讯室里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赵队无论问什么，对方要不左右而言其他，要不就是拒不回答。
宋时瑜在监控器里看着季沛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是又气又恨。
看对方样子，季沛东是打定主意不配合了。
他思索片刻，给文集去了一个电话。
“上次你给季枫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文集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了抱正在闹情绪的季枫，“出来了，他体内的ht值出现异常，有着超乎普通人的信息素含量，并且存在他体内很长时间了。”
宋时瑜看了一眼监视器，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他应该是从分化开始，就一直不间断地被人注射了高浓度的信息素，而且是那种可逆化的，简单来说就是他被人刻意注射了能变成sgm的药。”
宋时瑜感到惊讶，“sgm分化不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怎么可能会被改造。”
“是的，这种情况下，很有可能季沛东同时还进行了基因改造研究，根据我查到的资料，他之前是医学博士毕业的，在基因研究上面很有造诣，和他的师弟并称为药王谷双雄。”
宋时瑜大脑快速分析，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忙开口问道，“这个师弟是谁？”
“季封——季霖的父亲。”
“他也叫季枫？”
“不是小枫的那个“枫”，是封存那个封。”
宋时瑜停顿了一下，“他们师兄弟关系很好吗？”
“据说很好，我还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季伯伯几次，他和季沛东之间看着关系很亲密，药王谷一向以族长为尊，我记得即使季伯伯当了族长，他也叫季沛东师哥。”
宋时瑜继续追问：那他们之前关系有破裂过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季封就去世了，然后季沛东出任为新一代的族长。”
监视器里的季沛东依旧是不配合，无论赵队他们用了什么方法，他都是充耳不闻，我行我素。
宋时瑜沉默片刻，朝监控室里的人打了一行字，“能让我单独和季沛东聊聊吗？”
警员看了一眼后，有些为难，但还是发了一条信息给了赵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