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淇耸了耸肩,安慰道:“我去跟严恪说。”
严恪则就是江淇那位发小,os俱乐部的大股东,袁驰闻言松了口气,暗自窃喜工作应该可以保住的同时还不忘嗔怪他一顿:“你就不能给个信号,自己就发了,公关都反应不过来。”
话音刚落,他手机便响了起来,袁驰轻叹一口气,将手机屏幕上的“公关”二字给他们看:“说曹操曹操到。”
接了电话后袁驰秒变语气,边走向二楼阳台处。
江淇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望向他,气势十足:“给我留个门。”
随后他也转身去了外面拨通了严恪的电话。
白策回到房间里,对着刚脱掉的外套发了会儿呆。
款式乃至品牌都有些眼熟,但又是从袁驰手里拿过来的,白策带着不解,转身进了浴室。
为避开伤口,他整个过程几乎是举着胳膊完成的,他换好衣服,脖子上挂着一条干燥的毛巾,对着镜子里的杂乱发型犯了难。
将手套脱掉,他尝试着轻轻握起拳头,下一瞬手臂上传来的伤痛便侵袭了全身。
“叮~”
短信通知音在寂静的浴室响起,短促而清晰。
[第一份礼物已送达。]
不急不缓的叩门声传来,白策带着一副愁容走过去开了门,语气也莫名的有些烦躁:“有事?”
空气中弥漫着薄荷味儿沐浴露的香味,江淇蹙眉,面色不善,略过他不知名的情绪伸出手想要查看他伤口:“洗澡了?纱布有没有沾水?”
白策侧身躲避,闷声“嗯”了一声,吝啬地吐出一句:“没沾水。”
两个0以上的大高个杵在门口,白策感觉空气都稀薄了些,他手指握了握冰冷的门把手,开口便要赶人:“你……”
“洗头不方便?”
赶人的话哽在口中,白策属实不想忍受杂乱的头发躺到床上的滋味,暗忖后点了点头。
白策房间的浴室里,他半弯着腰,安静的伏下头,任凭适温的水流顺着脖子将他的头发打湿。
温热的手指轻轻拨动着头发,偶尔与头皮进行亲密接触,白策抿唇,掩下眸中的表情,眯了眯眼睛,脑海中两则短信内容一直在他脑海中乱窜。
手下的发丝柔软浓密,卷毛被打湿自然垂下来时几乎要遮住眼睛,发尾甚至可以扎起一个小揪揪。
脊背的肩胛骨贴在衣料上,甚至能描绘出骨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