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一出新戏怎么也得几个月,”阿尔方斯毫不在意地说道,“到那时候,这一场可笑的风波已经过去了。”
“那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当然是用来宣传啊,”阿尔方斯看他的眼像是在看傻子,“我们可以编一出戏,比方说拿某个历史人物为题材,然后我们让这个戏里的主角带上些您的影子,让观众们感觉这说的是您,又不太拿得准……您觉得圣女贞德怎么样?我觉得可以让这位维尔涅小姐来演。”
吕西安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真承蒙您看得起我。”
“当然啦,或许我们可以把这个题材留给布朗热将军,毕竟他不是总自命为法兰西的拯救者嘛!贞德打跑了英国人,或许他也能把德国人从阿尔萨斯和洛林两个省里赶出去……我们可以给您想一个更合适的题材,这不着急。”
“这要花不少钱吧。”吕西安故意地看着阿尔方斯,既然他提出这个方案,那不妨让他把相应的花费也掏出来吧。
“这点钱我还是掏的起的。”
吕西安挑了挑眉毛,“您可真慷慨。”
“这并不是慷慨,这是我的投资。”阿尔方斯纠正道,“如果这出戏成功,那我也能小赚一笔钱。”
吕西安冷笑一声,“可不是嘛。”
台上的歌剧此时终于演到了最后的情节:当身穿紫袍的凯撒进入元老院的大厅时,共和派的元老一拥而上,用手里的匕首刺向凯撒,流血不止的凯撒倒在地上,而他的身后正是那个老对手庞培的雕像。
“还有你吗,布鲁图斯?”他眼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养子布鲁图斯。
对方将自己手里的匕首刺进了凯撒的胸膛,“我爱凯撒,但更爱罗马!”他高声宣布道。
吕西安不由得皱起眉头,“你们看出来了吗?这出戏有点影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