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眼刚烈,直直看来时犹如那东升初日,照得人不敢直视。
口中讲述的更是与人为善,她不应是谁人的夫人。
后宅那片天地太小,她理应站在更高的舞台。
她是位先生,令人敬仰的先生。
马县令深深弯下腰去拱手作揖:“还请先生,赐教。”
袖真被下了一跳,这小老头这么突然改变态度了,刚才不是还怎么都看自己不爽。
马县令未听袖真作答,便知是自己的态度惹到她了。
他也知自己的性子糟,因这性子多次提拔惨遭小人陷害,可多年下来本性难移,石县令苦笑如今终是翻跟斗了。
再次深深弯下腰去拱手作揖:“望先生饶过老身先前不敬。”
袖真吓得往后跳了一大步,在听清小老头讲什么后赶忙去扶。
她也没有那么小气,再说了这小老头本性不坏,就是疾恶如仇了些,情绪差不多都写在脸上。
“不必如此。”
“还望先生赐教。”
望着小老头真切的眼,袖真默了默,还真是一心为民啊!
袖真指向下方边沿几个村镇,继续说道:“设立大坝不仅改变生态环境,更改变了村民耕种的习惯,我观察过大坝那有条红线,应该就是水位预警线。
你们是不是到水位预警线就开仓放水?”
石县令略微一点头后,说道:“水满则溢。”
“我去下游看过,离水源最近的那些房子都已塌了,说明溃坝时水势很凶。”
袖真转身指着水坝下游处几点位置,“只要我们在这些地方修建台阶式溢洪道,水就从溢洪道向下游流出便可防止大坝被毁坏,也可减轻水势。”
……
纸上谈兵,都是纸上谈兵,不实之处还请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