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搭在门把手上逐渐收紧,“傅溪,你来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老师,我难受……”
阮思年下意识开门去看他,傅溪倚在门框上,脸上略带着红晕,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怎么喝成这样?”她蹙眉看着他。
傅溪微眯起来的眼睛将她全身上下都瞧了一遍,刚洗过澡的女人只穿着一条浴袍,下摆刚好到白嫩的大腿根,半干不干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喉间滑动了一下。
他道:“老师,我胃里不舒服。”
说完就直勾勾盯着她。
看看看,看她又不能治病,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进来吧。”
她转身去找酒店里备的小医疗箱。
身后的傅溪看着她走路时那一晃一晃的浴袍下摆,微微勾起唇角。
信步走进了她的房间,顺便锁上了房门。
阮思年拿出来箱子里的药,可随即又想了想,他喝酒喝多了来找她干什么?
她放下药箱,想要给江夏打电话,可想到此时的江夏正跟两个小朋友呆在一起就作罢了。
倒了杯热水,出去找傅溪。
傅溪坐在酒店的床上,看着她走向自己。
“不能乱吃药,先喝点温水吧。”
她把杯子递给傅溪,傅溪伸出修长的手接过,似乎不经意间掠过她的手指。
喉结滚动,带着温度的水滑过他的喉腔,一边喝水一边看她耳边泛起的红晕。
放下杯子,他笑着说:“老师,这种感觉就像我们结婚了。”
“傅溪!”她瞪眼瞧他。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就很有压迫感。
真怪,从前她看他只觉得欣慰,教过的学生长大后成为了社会精英,自从两人有了不可说的关系之后,他在她眼中似乎才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
一个正值壮年,荷尔蒙强盛的年轻男人。
“老师,我很想你。”
他俯身盯着她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她,似乎要把她的样子一寸不落地在自己的脑海中描摹下来。
阮思年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管是谁被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这般注视都会不可避免地心生波澜,更何况他还在说想她。
可是这对阮思年来说是不对的,连有一丁点这样的心绪起伏都是对婚姻的背叛。
“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跟你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她的婚姻和家庭,不管哪一点都注定了她绝不可能跟他有过多的牵扯。
傅溪脸上的笑意更深,突然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肩带着她一起摔到了床上。
没有多余的动作,伏在在她身上衔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