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或挑眉笑看她。
“错,别的资本家吸血用的是画大饼,傅总用的是脸!”江夏咬牙切齿恨自己不争气,“他就是在恃靓行凶,可恨我明知道他是个无情的资本家还是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当然傅溪本身风评很好绝不止是因为一张脸,而是他确实谦和有礼,工作上对自己狠,员工福利薪资都能给到位。
老板工作能力超强,还比你拼。
怪不得人家有钱啊,江夏心里默默感叹。
“过段时间跟盛宇的项目就要启动了,也许傅总是想趁这段时间休息一下吧。”任或笑道。
说到这个江夏就想起了林崇一,她问道:“任总监以前跟傅总是高中同学是吗?”
“是啊,“任或叹口气,“这不就是看出来人跟人之间的差距了,人不努力就会变成我这样,同学变上司。从前我是班长,傅总是我手下的兵,调兵遣将那得听我的,现在我是傅总身前的狗,傅总叫我咬谁就得咬谁。”
任或玩笑道。
江夏噗嗤一笑。
“傅总以前也这样吗,”江夏好问道,随后又补充,“他肯定一直是个超级学霸,一道数学题能做出来好几种解法的人。”
任或哈哈笑,说道:“实不相瞒,我高一的时候一直觉得傅总是经病。”
“啊?因为学习成绩太好了吗?”
任或摇摇头。
“江秘书,你知道行为艺术吗?傅总高一就是一位超前的行为艺术家。”
怕处有鬼,痒处有虱。
江夏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直觉自己好像挖到了男的黑历史,陷入了无比的纠结之中,一边害怕男形象崩塌,一边又好的要死。
“怎么说怎么说,傅总干过什么事。”
“那得有十来年了吧,刚开学的时候,一周左右换了个班主任姓阮——”
“等一下,”还没说完江夏就打断了任或,“你们班主任姓阮?”
“是啊。”任或回她。
“那她叫什么名字?”
“呃,阮思年,一弦一柱思华年的思年。”
任或回想了一下。
像是有一道雷从从劈到脚。
江夏一下呛住,咳嗽好几声。
不会有同名同姓这么巧的事吧,那晚遇到的阮思年不会就是傅溪的老师吧?
“怎么了,没事吧?”任或问道。
江夏的舌根都是麻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底生根发芽,逐渐占据她的四肢百骸。
手里的咖啡好像也变得烫手起来。
她快速喝了一口,镇定下来,朝着任或说:“没事,我就是······”
想了想,江夏还是如实把那晚遇到阮思年的经历跟他说了。
“你们遇到了阮老师?她也在这个城市?”
江夏诧异看向他:“你们同学和老师没联系的吗?”
任或摇摇头,说道:“那年头通讯哪有这么方便,高中毕业后听说她调走了,手机号也换了,然后就没人知道她的联系方式了。”
“你有她现在的电话号码,能不能发给我,正好下个月同学聚会邀请她来。”
江夏心不在焉地微信给他发过去,问他:“傅总跟阮老师的关系怎么样,我是说,老师跟学生的那种。“
她低眼抿了口咖啡,小心斟酌着用词。
“嗯······”
任或露出回想的色,正巧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接起电话,说了几句随后用手势跟嘴型表示下次再聊,然后就离开了。
江夏心里急得发痒,还是只能点点头,目送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