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去了后厨。
自从上次李焕和李凛的那一番不欢而散的谈话结束后,李焕看到李凛就躲着走,李凛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每次李焕和李凛相视的时候,她都会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看向他。
导致李焕每次看到李凛浑身都会有一种木木的感觉,更甚者还有一种心虚的错觉,反观李凛看到他却是一脸的坦然。
下班后的李焕回到家里吃完饭洗漱后躺在床上,自从知道了上次他被海浪想办法从看守所里捞出来,只要一闲下来他就会想到海浪,特别的想念海浪。
这样想念海浪的自己让他多少有些厌恶,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记吃不记打。
可是自己想念海浪的心他却又控制不了,他抓着被子闭上了眼睛催使他快点儿睡着,往常到了夜里十一点,他早就困了,可是现在关了灯的昏暗房间里,他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李焕睁开眼睛,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看向窗外胧胧朦朦的天空,点点星光,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揪着一阵一阵的疼,早前被海浪陷害进了狱所,这次却又被海浪捞了出来,这两件事情放在一起能抵平吗?
海浪对他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可是这次对他的帮助也是实实在在的,李焕就在这样胡思乱想的夜里渐渐沉沉的睡着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李焕又早早的醒来,昨夜的他梦到了老鼠,各种各样的老鼠,特别的吓人,而且他梦里的老鼠个个长得比牛还要高大,梦里的他使劲的将它们从自己的屋里赶出去,可是他却怎么也都赶不走。
李焕吃完了早餐刷完了手机推送的各种头条后,起身又洗漱了做完饭的锅碗,便穿上了他的黑色呢子外套出门上班,虽然慢慢已经进入了夏天,但是现在早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冷意的。
李焕缩着脖子总感觉后面冷飕飕的有人跟着他。
这种感觉就很怪,往常这个路口这个时间点一般只有他一个人走,他疑惑地又再一次扭头看向后面,顿时一位上了年纪长相熟悉的老男人在他还没有彻底想起来是谁,对方就已经一记闷棍朝他的头劈向而来。
疼,很疼,他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看清了面前的男人竟然是海浪,接着他又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躺着,转而他又扭头看向眼前的海浪,他提着沙哑的嗓子问海浪,“你怎么在这里?”
海浪看向李焕的眼里透着担忧,他慢慢回答道,“因为刘裕鸣。”
“刘裕鸣?”李焕面上有些诧异。
海浪知道李焕是想问他,既然是因为刘裕鸣,可是他却又怎么出现在了他家的楼底下,答案不言而喻。
李焕嗓子有些干哑的疼,抿了抿唇,海浪瞬间了然给他拿了桌上放着的一杯水,扶着他起来慢慢地喂他喝了下去,他的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整个面庞透着说不出来的虚弱,这样的李焕让海浪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