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威慑,也是赌。
他赌辛愿不敢把事闹大。
程遇夺紧紧地盯着她,她大概是气极,胸口的起伏很大,颤动着,他没忘记自己之前无意看到的那次,她的胸浑圆饱满,乳头小巧,颜色是浅浅地粉,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他的手探过去,隔着单薄的睡衣胡乱的揉,清晰的感知到辛愿又没穿内衣,呼吸更粗重了,甚至莫名其妙的染上一层恼怒,她就这么喜欢这样穿着在人眼前晃?
他毫不客气用了力的侵犯,入手软绵、温暖,便为所欲为的揉搓,按压,反反复复的上瘾。
辛愿浑身一颤,人跟着清醒了,终于挣脱出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程遇夺的头狠狠偏过去,他用舌尖抵了抵火辣辣的脸颊,回过脸看她时,带着狼性的野和凶戾。
“你是不是疯了!”辛愿护住自己冲他低吼,声音还有掩饰不住的颤栗。
她什么也顾不得,惊惧、惶恐、愤怒、难堪、羞耻……所有所有后知后觉涌上来的感受迸发而出,袭上她的大脑。
还有程遇夺不曾在她眼中错过的厌恶。
厌恶?
程遇夺想,可真是稀啊,她竟然也会有这样情绪外放的时候吗。
还以为她跟程砚清一样,从始至终都很冷静,不轻易被挑动情绪,他们是成熟稳重的大人,而他就是叛逆不懂事的顽童。
程遇夺诡异的产生了快感,随之而来的是隐秘的刺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辛愿讨厌他是正常的,是情有可原的,但仍旧控制不住从心底丝丝缕缕漫上来的不舒服感受,甚至那种感觉还在不断地扩大,汹涌。
他及时扼住,忽视,唇角微微挑起,讥诮的笑意浮现:“你不是耐不住寂寞吗?我这是在帮你啊。”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姓程,这么简单的道理辛老师还明白不过来吗?”
他蛮不讲理的胡诌,还试图让别人也接受他恶劣的想法和态度。
辛愿匪夷所思又荒唐的看了他两秒,跟他无话可说,只当自己今晚好心没好报,上演了一场农夫与蛇。
转身便走。
程遇夺拦住她。
“你知道吗?”他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瑟缩和害怕,不以为意的凉笑了下,慢吞吞的启唇:“外面那些人都说,你把程砚清迷得魂颠倒,还有那个能耐把我也迷得失智。”
“我开始觉得他们是在胡说八道,但现在我有点信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辛老师,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妖术,专门勾心摄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