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需要信徒,而此刻,郁笛则是景怡然最虔诚的信徒。
……
郁笛正式上班已经是请假两周后,当病怏怏的青年走进办公室时,组员们沉默地盯着他走进来,在郁笛伸手拍了拍椅子上的灰,有些嫌弃地坐了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卧槽!”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和脏话,郁笛还是那懒洋洋的样子:“哎哟我耳朵……大人们,我耳朵快被你们喊聋了……”
“郁总!”
“笛子!”
“听见了听见了,回来了啊,”郁笛从隔壁桌子上抽了张湿巾把工位擦干净,“买了点早餐,开工先吃早饭。”
“领导大气!”
组员一喊,办公室其他人也看过来,过了五分钟张纭就过来了,她站在距离郁笛不远处,似乎在认真打量着青年。郁笛活动了一下胳膊,扭过头站起身:“怎么了,一直站着?”
张纭吸了一口气,重重在郁笛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可算是回来了!”
“哎哟哎哟,”郁笛假装吃痛,笑着过来,“下楼去喝杯咖啡?”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