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起先是哈迪斯的秘密,毕竟惦念女是一件……并不光彩的事情,但现在他的记忆朝着景怡然开放,女孩只是站在入口,就能将整片记忆一览无余——更何况景怡然在记忆里特殊得像黑色画布上的一点白颜料,没办法忽略。
生命女认真回忆着界年会上哈迪斯大人的身影,纤长的身躯、紧窄的腰肢、宽阔的肩膀,他身上的甚至不是布料,而是冥河水,只要他愿意,哈迪斯随时可以赤裸着见到诸。
“只看吗?”郁笛似乎是问了一句。
于是在郁笛的脑海中,一个想法被同时传递了过来。
他还穿着年会那身黑色的礼服,不同的是这次景怡然想怎么观察都可以,再近一点都可以。郁笛的腰窝和臀线被勾勒出来,像某种秘而不宣的引诱,景怡然的手不自觉靠近了些,大力揉捏。
“嘶……”同样的痛感落在了郁笛的身上,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些委屈地看着景怡然。
女孩一笑,脑海中的想法更加肆无忌惮。
一条触手突然搭上了景怡然的手腕,带着些邀请:“既然已经有想法了,小姐,要不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