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兴。”
这次,南星主动解惑。
她勾唇浅笑,掰着手中的西兰花,调侃。“这么惊愕,你平常看片会静音吗?”
雷鹰:“……”
祖宗我错了!
……
等傅谨默醒来,已是下午。
南星喂了傅谨默一碗鸡汤面叶,又爬上床,哄他入睡。
傅谨默伤得重,头昏沉的厉害,加上药物,很快就睡着了。
南星时间掐得很准,无论傅谨默是醒来,还是睡着前,她都猫儿般乖巧地窝在他怀里,浅吮薄唇,给足他安全感。
……
夜幕降临,窗外阴雨淅淅沥沥,越下越大。
南星和雷鹰忙活了一整天,终于布置好了客厅。
浮夸,喜庆,俗。
愣是把中秋节,布置成了元旦和春节的即视感。
雷鹰仰头,看着水晶吊灯上,天花板上,悬挂缠绕的拉花彩带,五颜六色,花花绿绿,星星灯一闪一闪,霓虹交错, 颇有一种酒吧开业大酬宾的廉价感。
他不禁感叹。
“……裴小姐,你和傅爷的品位,真的是……”
“ 绝配?”南星双手环胸,心情愉悦,白皙的小脸被旋转的彩灯映照,太久没蹦迪,此时生锈的长腿,跃跃欲试。
雷鹰一言难尽,不敢反驳。“……中和,刚刚好。”
南星眸光灼灼。“你,去屋里守着你家爷,我跳一会。”
雷鹰:“……”
小祖宗是打着中秋的幌子蹦迪吧!
南星瞥了一眼呆愣的雷鹰,催促。“赶紧去啊,难不成,你想留在这,看我跳艳舞?”
雷鹰立刻闪人。
他不敢,这可是看一眼,死全家的风险!
等雷鹰进了卧室,关上门,南星才扭了几下水蛇腰,活动活动关节。
南星没开劲爆的舞曲音乐,怕吵醒了傅谨默,就一个人在客厅里干蹦,干嗨,尽管如此,她舞姿依旧妖娆妩媚,性感迷人。
没一会儿,床上的傅谨默就醒了,似是做了噩梦,出了一身的虚汗。
“……猫猫……”
“……抱……猫猫……”
他意识还没清醒,渗汗的眉心紧蹙,怀里的枕头,充实感,填补了他的不安,却拉长了梦魇的余韵。
张合呢喃的薄唇,寻觅渴求着那香软的唇瓣。
贴着门板站的雷鹰,吓得虎躯一震,慌忙打开门,逃了出去。
“裴……裴小姐,傅爷醒了!”
南星虽在跳热舞,但一直听着动静,门锁转动的刹那,她便收了所有性感的动作。
干净利落。
雷鹰甚至都怀疑南星诓他,她连气息都没乱。
“给你的蠢羊打电话,让他下班也过来,人多热闹。”
经过雷鹰身旁时,南星吩咐道,语气调侃暧昧。
“……”雷鹰懵了。
他的蠢羊?
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
卧室内。
南星跳舞没乱的呼吸,被傅谨默吻乱了。
她绵软无力的身子,趴在傅谨默起伏坚实的胸膛。
猫儿般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