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亲够了,满足了,他缓缓起身解开腰带。
期间白项英始终躺着不动,直到里外裤子一齐被褪下。缺乏弹性的西装布料使他的两腿无法打开,只能并着膝盖向上屈起,露出赤裸的臀部。
“不行,今鸿……你放开我!”到这时他才回魂似的重新挣扎起来,随即被轻易按了回去。
“马上就好,哥哥……我不会弄痛你的。”
“怀安马上就回来了,我叫他去西苑拿东西。”
“他离这儿还远,我听得见,我会在他上楼之前结束的。”
霍今鸿嘴上说着话,身下动作却一直不曾停顿,仿佛任何语言和肢体上的阻扰都不会影响到他。
空气中传来白项英压抑的抽泣声。
那也许并不是抽泣,但听起来也差不多,随着手指的的深入时断时续。
这让他想起那些在金松饭店花钱睡觉的夜晚,为了从幻境中分辨对方的踪影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欢爱。粗暴的,温柔的,假意迎合的,你情我愿的,没一样是他想象中的跟哥哥缠绵的样子。
后来他跟随何连胜出入风月场所,愈发见惯了声色犬马,可依旧不知道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应该是什么样子。毕竟在过去不长不短二十年的生命里,关于床笫之事的所有记忆都只限于霍军兵营里的那两张床。
他知道霍岩山对白项英做的那些不能称作“欢爱”,甚至不能算“爱”,但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的,他不知道。
原本是知道的,在和哥哥相拥而眠一起遥想未来的时候,但是现在已经忘了。忘了很久。
现在那些风月场所的男欢女爱只让他感到恶心。无论是嫖客还是卖身的男女,淫声浪语肢体交缠的样子都丑陋极了,可他们看上去是那么的快乐,令人作呕的快乐。
——为什么同样的伎俩用在哥哥身上却只能带来痛苦?
——为什么呢,为什么谁都可以快乐,只有我不能?
第53章?凭什么不能?
(无足轻重的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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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霍今鸿起身整理好衣裤,又坐下来帮白项英擦净腿根的污迹。
后者没有拒绝,不知是因为无力拒绝还是在用顺从来感谢对方“饶过”自己。
“刚刚你明明没费什么力,怎么现在看上去真么累?”
“还好……”
“刚看见你的时候还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