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吗?”
“没了。”
“他说会好好管教你,我看也没怎么样。”
“打重了怕坏您的兴致。”
“哈哈哈哈哈!”齐继尧大笑着收回烟卷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bo子学乖了就是不一样,白天三贞九烈地装良妇,现在跟条狗一样等他赏鞭子,这前后反差令他心愉悦,酣畅淋漓的痛快。
他并不是非要尝到白项英不可,他对男人本来没有非常大的兴趣。只怪对方实在给脸不要脸,遇见自己不主动陪笑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动手,好像他齐继尧不配“受此殊荣”似的。
不仅如此,区区一名给人舔几巴的男妓竟试图跻身“上流圈子”,借女人的手里往自己脸上贴金。要是像这种货色都能受沈小姐的青睐,那他这么些年来的打拼和成绩岂不都成了笑话!
“曼莉,去拿两瓶酒来。”齐继尧抬手朝一旁的女人示意,后者娇笑着扭腰出去了。
慢慢踱步绕至白项英身后,他琢磨着如何炮制对方才能叫他记住教训,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曼莉”带回来两瓶洋酒和一罐子冰块,桌子上本来就放了三个高脚酒杯。齐继尧接过酒随手一放,将白项英推至沙发前:“会烧烟吗?”
白项英愣了一下,老实说不会。
“怎么,霍岩山不好这口?”
“军队里禁烟。”
“一点都不碰?”
“司令说抽多了伤身。”
“是么,可老子就是喜欢伤身的东西。”齐继尧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在茶几前坐下,“酒色皆伤身,哪个男人不喜欢?”
白项英觉得自己方才是不是说错了话,然而不容他细想,“曼莉”忽然走过来腿贴腿地坐到他身边。只听齐继尧对她道:“来,教白副官怎么烧烟,教得好有赏。”
“这回赏什么呀,齐爷?”女人娇嗔着用一只手拨弄发梢,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搭上白项英的肩膀,“学得好有赏,学得不好难道还要罚么?”
齐继尧笑道:“学得好赏你,学得不好罚他。”
“那曼莉先谢过齐爷了。”
白项英姿势僵硬地挺直了背,不敢躲,也不敢随意扭头,因为那“曼莉”穿得实在是少,体态又丰满,随便一动就是曼妙的肉浪。
他并非没有碰过女人,但此时此刻对这陌生而直接的触感惊惧非常。习惯性地抬手想要摸领口,却发现胸前的衣服还敞开着,于是慌忙将刚刚解开的扣子重又扣上。
齐继尧留意到他的动作,促狭一笑:“白副官,紧张什么,没见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