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弋扬:“大冬天吃什么冰棍儿,家里没有。”
男孩幽幽地看着他:“下午刚做过,我不想做。”
随之而来的是某人的话,“那是下午茶,晚上得吃正餐了。”
后来纪时安总结出了一个道理,在床上他是怎么都说不过lph的,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黄的。
最后就是满船//色关不住......
酥麻来临之际,他耐不住的揪着他的耳朵,断断续续的骂他。
他中间有一段时间一度期盼着自己流鼻血。
期盼着期盼着,血来了,鼻子堵住了,但是什么都没停。
他弱弱的说了句:“我鼻子里面还塞着纸呢,你这还能继续下去?”
不料某位lph语出惊人,“你就算鼻子里塞着两根大葱,我都能继续干//下去。”
气的他当场就挥着小拳拳砸了上去。
塞大葱,也亏他讲的出来。
骚/言/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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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十点,纪时安从床上迷迷糊糊起来,看见空旷无人的房间,微微一愣,随后摸出手机给lph打电话。
“你去哪儿了?”
“你醒了?我现在上去。”
挂断电话之后,纪时安又躺回了温暖的被窝。
打了个哈欠,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正抱着lph的大腿。
破天荒的,他看见lph正在打开电脑看着什么,他搓了搓脸,哑着嗓音问他:“你在看什么啊?”
上面的字单个他都能看懂,但是组合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商业计划书?
“今年打完世界赛之后我打算退役了。”
纪时安脑袋瞬间清醒了,他眨眨眼,有些不解,随即想起什么,摸着男人的手左看右看。
最后也没看出来什么名堂来。
男人把电脑放到一边,从被窝里面捞出小og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轻声道:“我今天和咱爸聊了会天,管理公司这件事情总归是要我来的。
咱妈这一次受伤之后,爸其实就不想让她上班了,早年爸妈就想出去旅行的想法,但是那时候还不稳定,但是现在......我和你结婚了,我们战队接连打出了名声,所以我想着也是时候了。”
纪时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干巴巴的说了句:“你的手没事就行。”
男人轻刮他的鼻头,看着他,“我又不是现在退役,还有世界赛呢,只是提前熟悉一下公司的事情而已........看来还是不应该早告诉你。”
纪时安捏着他的嘴轻哼:“你要是世界赛之后才告诉我我才会生气呢。”
看他气呼呼的,手悄悄伸进衣摆下面....
“恢复的挺好,精力旺盛。”
刚刚还说那么沉重的话题,现在又变成了那个欠揍的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