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沈愉不明所以地看他。
“我看你在这里玩得挺惬意,估计你短时间不会回监狱,要不我陪你在这里待着,顺便想知道你出事后,遇到了什么?”
面对傅睺探究的眼,沈愉左顾右盼地说:“飞船失事后我就流落到这里,这里星球风景好,所以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段时间,至于傅睺你越狱出来被抓回去肯定很惨,要不你就别回去了。”
“可是我不回去,沈愉你也不会回监狱吗?”傅睺身上已经换掉囚服的衣服,是黑色工装背心和冲锋裤,肩膀裸露出来的手臂肌肉有种力量的性感危险,再配合傅睺鼓鼓的胸肌,一眼就让人难以亲近。
沈愉却一点都不惧怕,在得到如此询问,他还能敷衍傅睺,“我肯定要回去,但是我现在只是想一个人待着。”
“你是一个人待着,还是身边有野男人陪你。”
从见面到现在,傅睺其实没有告诉沈愉,他身上充满着lph的气息,但他一直压抑着心中的嫉妒,可直到现在他才抑制不住,单手扼住沈愉心虚藏在后面的手臂,将人压在墙壁,声音充满了威胁。
“你干什么?”沈愉生气地瞪他,手里拎着的小饼干也被傅睺拿走。
他看了一眼,冷笑道:“这野男人还喜欢吃甜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傅睺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以后不摸你的胸肌了。”沈愉怒视他。
傅睺嗤笑:“那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你身上lph的气息。”
沈愉心虚地梗着脖子说:“我不小心碰到的。”
“众所周知,bet很难身上碰到lph的气息,除非你跟那个lph做过,或者你们一直住在一起有一个星期,不然你怎么会有lph的气味。”
傅睺宛如巡视领地的狼,不断嗅着沈愉脖颈身上的气味,忍不住亲上去,想要覆盖住着恶心的lph气息。
“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不能拒绝他。”沈愉被亲的声音弱起来。
“你当我傻子吗?lph怎么能生孩子。”傅睺气急败坏地环住沈愉的腰间,沈愉哆嗦地着说:“他是残疾,你要相信我,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不理你了。”
沈愉被亲的耳垂发红,而傅睺听到他言之凿凿的话,忍不住瞥去看沈愉,想要看他的表情是不是说谎,可是看到沈愉薄唇水光粼粼,他喉咙滚动,情不自禁地含了上去。
气得沈愉恶从心中起,觉得眼前的傅睺居然不听他的话,生气地用脚踹他。
傅睺一声不哼,倒是手上的力道少了些,被沈愉挣脱出来,原本还想扼住沈愉的手腕,谁知道沈愉小手摸他,那张小脸骄傲地仿佛在说。
“叫你亲我。”
傅睺心底的火气一下子被激起来,难以抑制地再度亲了上去,直到天色黑了起来,才肯松开沈愉的腰,色淡定地说:“我送你回去。”
被亲的找不到北的沈愉感觉嘴巴被咬破皮,生气地摸了摸,可谁知道惹的傅睺又亲了上去,气的沈愉加大力度捏他。
直到沈愉的口水都被他吃干净了,才肯放过沈愉。
“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欺骗我、”自知理亏的傅睺低下头颅,试图让生气的沈愉原谅自己。
甚至还露出毛茸茸的狼耳朵。
沈愉本来憋着火气,一看到毛茸茸的耳朵,嘴里还说最倔强的话:“我才不会轻易原谅你。”
下一秒,他就摸了上去,摸的同时嘴里还找补。
“我这是心肠好,才摸你,我才不是原谅你。”
“恩,你是最心善的人,那你能不能让我送你回去。”
“也行,那我就让你送一次。”
-
周狗怀疑他老婆有小情人了。
原因如下,他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一袋饼干,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沈愉红肿的唇。
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亲成这个样子,而沈愉也知道心虚,全程都不敢看他,只是支支吾吾地说:“我今天出门做检查,就给你买了饼干,我对你对好。”
周狗差点捏碎沈愉递过来的饼干,拼命压抑心里的怒火,等到了晚上睡觉期间,他爬上沈愉的床,一脸委屈又失落地说。
“老婆听说怀孕的人会很敏感,我现在就很敏感,老婆你帮帮我。”
沈愉的手腕被他粗粝的掌心摩挲,他本来想甩开,可周狗委屈地凑上来,将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肚子上,声音可怜地说:“听说这样也能让宝宝心情愉悦。”
“不对吧?我怎么没听说过。”沈愉觉得他是在忽悠自己,可周狗一把扑倒他,痞气的长相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老婆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帮帮我,帮帮孩子好不好,就用腿。”周狗似乎委屈极了,伤心地不停蹭着沈愉,甚至还大胆地亲沈愉的唇。
先是小心翼翼地亲下去,在沈愉即将动怒的时候,他又说肚子疼,让沈愉有顾虑之后,他这才继续亲下去。
隔着层层布料,白色逐渐暖化成粉色。
周狗像是上头一样,发觉沈愉生气,就让沈愉咬他肩膀上,沈愉也不客气,直接咬上去,在咬上去的同时,周狗按捺不住地加重力道,亲得像是要撕咬猎物一样,狂风卷浪,让沈愉招架不住
最后沈愉被亲得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眼尾还有泪水,周狗热切地舔走他的泪水,骤然间,他眼从刚刚的火热一下子变成冰冷。
周成野手指描摹着沈愉的脸部线条,最后粗糙的指腹按压沈愉的唇峰,在看到沈愉疼的蹙眉要醒来,他又情不自禁地松手,温柔地亲了上去。
他察觉自己的动作太多温柔,恼火地忍不住松开沈愉的唇,可望着水光粼粼,他又控制不住地舔了上去。
“该死。”一声咒骂也不知道骂谁。
同一时间。
黝黑的禁闭室内,传来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音,不一会,一道高大的人影逆着灯,一路往前,直到走到禁闭室的末尾,大门被打开。
被临时关押七天的周成雪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太阳,他在接收到灯光的第一时间先是用手遮挡,再然后他听到男人冷静自持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