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怀瑾她们一家四口就排在严卿她们前面,也有雨伞。
队伍安静,没有人敢插队或大声喧哗,许是畏惧那些抱着枪的士兵,同队伍中,有还抱在怀中的婴儿,也有佝偻着背的白发老人,每个人都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一次检查,她们被分开了,严长思与严卿被叫进不同的棚子里,离开前,严卿拍拍她的肩膀告诉她:“别怕。”
这棚子是密闭的,里面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
“姓名年龄。”其中一位女医生来到她身边,二话不说撩开她的衣服检查,随后拿过额温枪量了体温,又对身后记录的人说:“上身无外伤,体温3.7度,正常。”
随后又指着严长思裤子说:“脱掉外裤。”
严长思虽然觉得羞耻,但也还是老老实实照做,幸好对方只看了一眼就让她穿上。
她继续回答之前问题:“严长思,7岁。”
说完,医生抓住她的左手给她戴上一个红色硅胶手环:“不要取下来,上面有数字,是你新的身份证号。”
“好的。”
女医生指着右侧说:“从这个门出去,会有人带你去隔离。”
隔离?
严长思虽然好但没有多问,从右侧门出来,严卿已经站在一旁等她,手上同样多了个红色硅胶手环。
严卿牵过她的手,跟随方向牌的指引向前走,棚后是一栋栋7层高的楼房,她们被工作人员安排进2号楼。
2号楼大堂内,有类似酒店前台的地方,只有少许人在排队,她们再一次与柯怀瑾一家碰上。
不过这次,是对方刻意在等她们。
柯怀瑾比她们先来一步,已经打听到这里的情况,来到基地的人都会被隔离几日,无外伤的是三天,有伤口的是7天。
隔离期不能离开房间,每天会有人送来一日三餐,而一间隔离房能睡人,柯怀瑾一家四口加上她们两人刚好,所以想问问她们要不要住一起。
严长思扯扯严卿的衣袖,意思是同意,她不愿再接触陌生人,还不如和柯怀瑾一家住一块。
严卿点头答应,人一起来到前台登记,随后每人领到一床被褥,一个牙刷,一个杯子以及一套换洗的衣物。
她们的隔离间在二楼,222号房。
这隔离间像医院的病房,左右两侧各放着三张单人床,每张床旁边有个小柜子,最里边是两个卫生间,进门后的右侧墙壁上贴着隔离须知。
严长思看着这床有些沉默,并非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环境,而是她在想,直播的规则需要她和严卿每天有性行为,现在个人住一起,她怎么可能和严卿发生关系?
“柯小姐,能麻烦你把这两张床推到一起吗?”严卿指着左边靠门两张单人床说:“长思晚上习惯跟我睡在一块,麻烦了。”
她什么时候习惯和严卿睡一块了?严卿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果真是练得炉火纯青。
柯怀瑾自然答应,她力气大得出,单手拎床跟拎菜似的,她两位母亲也提出把床拼一起,弄好后,柯怀瑾选择睡左边最后一张床,她妹妹就和两位母亲睡右边。
这阑城的物资储备量有些丰富,不仅全天有热水,连饭菜都是两荤两素的搭配。
隔离的日子是枯燥乏味的,除了聊天也没别的娱乐项目。
严卿很健谈,到晚上时已经和柯怀瑾两个母亲聊得很畅快了,严长思也从她们的谈话中了解到柯怀瑾一家许多事。
就比如,柯怀瑾的两位母亲是青梅竹马,一个叫柯柔一个叫丁玉华,和家里出柜后很快得到赞同,随后又到国外做试管怀孕,等柯怀瑾年纪大些,她另一位母亲也同样通过试管生下她妹妹丁怀瑜。
两人的经历就像是童话故事,美好又温馨。
柯柔与丁玉华睡得早,等柯怀瑾洗过澡从浴室出来后,严长思也被严卿拉进卫生间。
严卿把她在系统购买的浴室门放在了卫生间一侧,严长思早该想到的,严卿这样的人怎么会接受这种坏境。
她被严卿推进系统的浴室里,合上门后就被按在墙上亲吻,严卿的动作虽温柔但比往日多了一分急躁。
严卿的舌头带着侵略性,撬开她的嘴后,长驱直入,搅得她心脏咚咚乱撞。
手从她衣尾闯入,两指轻松解开她内衣,严卿原本挽起的头发散落下来几许,正有意无意扫过她的面颊和脖颈。
严卿握住严长思胸前圆润,指腹玩弄慢慢肿起来的乳尖,她贴到严长思耳边,舌尖轻轻滑过耳廓,低声问她:“长思对柯小姐很感兴趣,是发现了什么吗?”
呼出来的气息拂过严长思的肌肤,惊起一阵阵酥麻。
她忍住身心的异样,回答:“她力气很大,有些怪。”
“是啊,她瞧着不过一百斤左右,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呢。”
严长思心思一动,问:“你怀疑她得到了进化?就像是小说里的异能者?”
严卿却只是微笑着:“谁知道呢。”
她松开严长思,帮她扯平衣角,又推到淋蓬头下,像无事发生过:“长思先洗澡吧,我出去等你。”
目送严卿离开,严长思低声骂了句,这人就是故意的吧,只撩不负责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