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这样。
季筠柔看向自己被他各种摆弄,最后无力挂在船壁上的腿,上面都是掐痕,不禁骂出了一声:“混、蛋。”
她是贪图他的身材还有?技术,在国外的那?两年,两人没少?对这方面进行挖掘和开发,什?么体?式都试过了。
以前两人还算势均力敌,但自从她失忆后,就变成了对这事?一窍不通,有?关这些知?识全是他一手灌输的,但是现在有些知识都跟不上了,就得受这样的欺负。
她把脚收回来,侧过身,想要缓和下身内被充埋过后,残留的空落之感?。
温砚白也躺下来,睡在她身后,帮她拢了拢身上盖着的纱裙,防止着凉:“再有一会儿就会漂到云城了,你好好睡一会儿,等会我抱你下去。”
“嗯。”
不一会儿,想起什?么,季筠柔转了个身,钻进温砚白的怀里?,仰头看着他的下颚线,决定趁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套话:“其实那?天我哥想把我带走,是怕你伤害我。” 温砚白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我知?道。”
“他告诉我,当初我爸爸和你有恩怨,爸爸最后一个见的人,是你。”说完这句话?,季筠柔瑟缩了下。
温砚白见起风了,把她搂得更紧了。
声音是恣意过后如咖啡那样的香醇和一抹低哑:“嗯。”
“那我爸爸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给我?”
“他让我好好照顾你,所以才有?托孤一词。”
温砚白亲了亲她的眼睛和额头,不留痕迹地转移了话?题,“刚不是说很累吗,现在这么有?精??”说着,他的吻开始变得不正经起来。
季筠柔抓着他衬衫的衣襟,缩了缩。她没能控住声音,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勾得吟喃起来。
意识里?清楚知?道温砚白在逃避这个话?题,但她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躯体与他共赴沉沦。
海风又起,孤舟动荡,夹杂海鸥鸣叫,在海面上不住起伏。
—
这次,温砚白算是兑现了他的承诺。
他带她去了温瑞集团。
豪车一到集团楼下,便有数十高管在外迎接他们。
温砚白先下的车,随后绕到季筠柔这边,做了个伸手邀请的姿势。
季筠柔把手放到他手心,走下迈巴赫。
阳光照拂在她脸上,美得清透动人。
今天她身着一套酒红色黑圆领的小香风套装,脖颈还系着杏色的丝巾,整个人可以用“清雅”和“贵气”来形容。
站在一身西装的温砚白身边,只一词就可概括——“般配”。
而许多好温太太是谁的人,得知?今天温总夫人会来公司后,也都偷偷摸摸在二楼的玻璃幕墙后偷瞄一楼的入口处。
在看到向来高冷不近人情的他们温总,为他的夫人折腰、撑伞,甚至那?双好看的眼睛只有?他的夫人时,他们才发现有关他们总裁的花边新闻都是假的。
能让他们总裁从高岭之花变成雪绒花的,怕是只有?他的夫人了。
而他的夫人也艳丽绝尘,古韵十足,一看就是富养长大的花。
对于?她拥有?他们的总裁,没人敢置喙半分?,眼底唯有对他们这对眷侣的羡艳。
季筠柔被温砚白护着一路上到三十五层。
刚走进他的办公室,季筠柔便看见一桌子的马卡龙小点心,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精美的小蛋糕。
“温先生原来这么爱吃甜食?”季筠柔明知故问。
“我向来爱吃甜的,就比如夫人这样的。”一本正经地说完这句话,温砚白自己也感?觉不好意思,于?是低下头,扬起笑意走向办公桌。
季筠柔连忙在自己嘴里塞了块小蛋糕,企图掩盖心里?的虚。
“下午我有?会议,不能全程陪你。若是饿了、渴了都可以去叫林助去帮你采购。”
“嗯……”季筠柔状若不解,“那?我要是困了呢?”
温砚白从文件那?抬头看她,眼如深渊:“书柜后是隐形休息室,可以在里?面等我。”
“等你做什?么。”季筠柔语气里稍有些嫌弃。
她绕到巨大的书柜前,搜寻着一些待会想看商业书籍,“我还不会自己睡了?”
一句话?,让温砚白愣了下。
“你以前,都希望我来哄睡的。”
季筠柔拿书的手顿了下,扯了嘴角:“大概是成长了。”
温砚白正要说什?么,门外的林助过来通知他去开会。 他重新站起身,走到季筠柔面前:“好好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知?道啦,温总,你快去吧,早点开完会,晚上带我去吃大餐。”
“嗯。”
温砚白没有离开,而是侧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