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已经从腰间绕进去,真真切切的握住那一团雪白,触感滑腻,软软的,已不再是凉州最好的和田羊脂玉能够比拟的了。
似是存心想作弄宣华一般,他极恶劣的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尖端的那朵含苞欲绽的红梅花。
梅花哪里是开在枝头,分明是开在他身下。
宣华摇着他的手臂,已经泣不成声,沙哑着嗓子道:“不要,不要。”
“等日后大婚再做好不好?”
她今夜对他说的话,加起来都抵得上这两年的了。
裴砚止眼眸微低,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似是极满意她如今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他一边把玩着她雪白的椒乳,一边细品她的话。
终于提取到关键词“大婚”,松口道:“也不是不可以”
见他软下态度,宣华眸光微动,转念想起自己往日里对他总是冷冰冰的,许是惹得他积怨已久。
或许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她继续开口道:“明日是我阿娘的忌日,我还要去云觉寺为她上香祈福。”
“阿砚,我们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我想留到大婚那一日。”
宣华环上他的手臂,绵言细语,仿佛在同裴砚止商量一般。
“好啊。”
他忽而笑出声来,脸上带着愉快的情,轻轻松松就答应下来。
正在宣华松下一口气来时,又听他兀的问了一声:“可臣凭什么要答应公主呢?”
“这两年来,公主对臣避之不及,委实是伤了臣的心。”
“公主不让臣过得顺意,臣自然也不想公主过的轻松。”
他还留在亵衣里的手倏然收紧,将她的乳攥在掌心,狠狠地揉下去,疼的宣华轻嘶了一声,见好言好语已经不管用了,宣华愤愤骂道:“裴砚止,你这个疯子。”
他的手顿了顿,抽出来,继续脱宣华身上剩下的衣裳,他一头埋入她的胸间,闻着少女身上的芳香,感受着她的柔软美好,这才开口道:“没错,臣是疯了。”
“可是臣也是被公主逼疯的。”
宣华偏过头去,已经不愿再同他多言。
裴砚止沙哑着声音问道:“公主可知道臣在凉州过得是什么日子?”
“臣去凉州那么久,都不曾受到一封来自公主的家书。”
“臣肩上的旧伤复发,陷入昏迷的时候,公主为何装作不知?”
他一连串的发问,将宣华逼得哑口无言。
她张了张唇:“我”
不等宣华回答,他便一口咬上眼前的那团雪白,细细啃着。
在她胸前肆虐够了,留下吮吸的痕迹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抬头,强行扳过她的脸,对上宣华那双充满惧意的眼。
又道:“臣不想听公主的辩解,若是为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觊觎主子的小太监,公主大可不必说了。”
“再来一次,臣一样会处死他。”
“公主是臣一个人的,若是有旁的男人敢多瞧公主一眼,臣便会剜掉那人的眼睛。”
“他捡了公主的手绢随身收藏,臣便砍了他的手。他说喜欢公主,臣就要了他的命。”
“所以那个小太监,根本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