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爱吗?”
“单凭你对我的喜欢,还不足以让我确信你会留在我身边。不能感受到信息素也不能被标记的bet,嘴里谈论的感情都是空话。”陆思榕来到江方野身后俯下身,双手撑在书桌边缘呈一个环抱禁锢着og的姿势,在og耳边低语:
“不过你现在是og了。你只会对我的信息素产生反应,只会因为我感到愉悦。”
“小野,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怎么样性格的一个人么?如此了解我,却依旧喜欢我,和我结婚,这难道不是纵容我对你作恶?你如此纵容我,造成现在的情况是你情我愿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或许在一定程度上,我们都有着同样恶劣的性格。”
江方野紧闭眼睛,手紧紧攥着裤子,任由陆思榕的声音在耳朵边回响。
他绝望地发现陆思榕说的都是对的,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对对方性格里存在的顽劣品行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他从小面对这一切选择了顺从,甚至在一起后面对一切不合理也东翻西找的拼凑出借口。
或许在当年陆思榕拖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进房间宣布自己是他的所有物开始,内心的顺从和纵容就生根发芽,肆意生长了十几年,最后编织出的囚笼困住了自己。
只是他现在没有精力和思绪去想如果当年不像菟丝花一般依附着陆思榕,如今两个人会变得怎么样。准备的满腹草稿被推翻的一个不剩,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他想问陆思榕这两年到底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瞬间,喜欢过他;把他当作一个拥有自己思考能力的人去看待,而不是一个任lph为所欲为的玩物。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江方野感觉到lph在舔他的腺体,没几下便发狠咬了下去。突如其来的大量lph信息素让他觉得自己全身温度开始升高,手伸到后面想捂住腺体不再让腺体被咬,却被陆思榕反剪住双手直接拉起来,椅子被踢到一边,然后自己被lph按住趴在了书桌上。
反应过来lph要做什么,江方野开始挣扎,嘴里念着不想做。陆思榕听到,笑了一声,一只手钳住og手腕,另一只手先是脱了对方的裤子,直接伸进去两指随意做了下扩//张。信息素的交汇融合让og已经足够//湿,于是他拿出自己的东西直接往里面顶。
他看到江方野的眼泪溢到桌面的文件夹上,晕染开来像是一汪池塘。他听到江方野一直在嚷着不要再继续做,是他们在一起以后不曾有过的模样。本就心里觉得好笑,现下这种情况只会更加激怒他。一只手从前面握住江方野的脖子将人往后带起身和自己紧密贴合,顶撞的动作倒是不停。
这期间他听到og小声的,哽咽着说着什么,贴近唇边去听,说的是“求求你,我现在不想做,放过我。”
他舔掉对方的眼泪,呢喃着:
“都说了,现在不可能再放开你。”
结束后扯过书桌上放的纸巾随意给两人擦了擦,抱起瘫软无力的江方野往主卧走去。路上og在怀里似乎是在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抓着他胸前的一片衣服,嘴一张一合。把人放在床上,俯下身去听,嘶哑啜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