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潮给薛狄转了个大额的新年红包,说自己花钱买当权利。
两个人躺在床上哈哈笑,房间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开电视春晚的习惯,此刻年三十也没什么过年氛围。
大脑终于占领上了高地,薛狄坐靠在床上:“说实话吗宁宝。”
“我也有话想讲。”宁海潮也道。
薛狄转过头看他,一本正经地伸手比了个下流的手势,又往自己胯下一指,沉吟:“我这玩意好像对你没有那种想法。”
宁海潮噗嗤乐,又骂:“那你他妈的还抢着要当?”
薛狄挑眉:“那你来试试?”
宁海潮咳了一声:“说实话吗。”
薛狄没憋住笑:“你他妈的装b哈,整天狗叫要当,你不如双腿夹个飞机/杯让我来。”
宁海潮受不了这狗说话:“死不死,买个充气娃娃给你好吧。”
薛狄凑过去观察宁海潮,摸摸下巴,分析起来:“不够喜欢?”
宁海潮瞥他,跟着分析:“因为我俩是直男?”
薛狄摸下巴的手指敲敲轻敲自己脸颊,沉吟:“什么意思,你不会爱上我了吧宁宝?”
“靠我觉得你一个新手司机,大年三十开一千多公里来看我,才叫太爱我了。”
薛狄的手指腹继续敲自己脸颊,没听见似的:“那你怎么不为爱做0?”
“做你妹,硬得起来吗?”宁海潮呵呵。
薛狄纠正自己措辞:“为爱给我口一发。”
宁海潮没忍住笑:“恶不恶心?”
薛狄继续摸下巴,分析出了结论:“我俩关系更进不了了,不如各退一步,我继续当你流落在外的野生爸爸怎么样?”
宁海潮弯起眼睛:“不如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让我跟她求个婚,我可以当你法律关系上的爹。”
薛狄伸出拳头,要和宁海潮击拳:“回头把我妈微信推你,不过我怀疑我妈现在改变性向了,她好像和个女的去海南度假了。”
宁海潮莫名其妙抬手和他撞了下拳头:“真的假的,那你们家是不是有不直的基因?”他撞完拳头问,“撞什么拳?”
“能不能有点常识,直不直也能看基因?”薛狄鄙夷,又伸手勾住宁海潮的肩膀,拍拍他肩膀:“意思咱俩铁哥们,一辈子的。”
宁海潮笑起来:“按照我的魅力,我怕我回学校立刻脱单,你会嫉妒的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