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不到两周时间,就要出发去首都了。在那之前还需要拜访西部的魔塔。”毕维斯粗重的喘息声撩拨着她的心绪,刚才被舔得腿心发痒,这会儿早就湿透了。
还有两周啊。爱勒贝拉装作不经意地调整着睡姿,小脚在他两腿之间粗大的凸起上来回蹭动。情欲会使人愚钝,看来他的戒备已经松懈。
康纳琉斯的细作于两日前成功与她对接。这种情况下,城堡除了每日采买与书简往来,几乎切断了联络外界的一切通道。
能在此时接近她的,只能是长期以来埋伏在内部的敌国眼线。康纳琉斯不惜把这样一号人物暴露在她面前,看来也是被逼急了。
男人这种生物,一旦精虫上脑,便再无任何理性可言。
这边被她磨蹭到浑身发抖的毕维斯,额角早已爆出层层细汗。来不及刮的细密胡茬摩挲在她布满吻痕的胸口,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要进来吗?”爱勒贝拉捧起他痛苦压抑的俊脸,诱惑无比的声线宛若天籁,令他头脑中晕乎乎的混沌一片。“硬成这样了,很疼吧?”
“我怕弄疼你,昨晚刚做过。”毕维斯含糊不清地吻遍她每一处敏感地带,如果她拒绝,就停下来。
“不会,很舒服。”爱勒贝拉叹息般的低语萦绕在他耳畔,紧绷的经霎时松弛下来。毕维斯托起她柔软的小屁股,继续用舌尖帮她扩张红肿的甬道。
肌肉的记忆还在,刚被舔了没几分钟,她便哀叫着喷了他一脸。男人抬起身,舔舐着唇畔的爱液,胯下挺立的性器居然轻而易举便挤入了润滑的花穴。
“我完了。”他轻笑着耸动腰胯,一次又一次将怀中紧扣的少女顶到娇吟不止。
“现在满脑子都是你,除了和你做爱,什么都不想干,什么也干不了。”毕维斯呜咽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至她惊呼着挣动起来。高潮前满是泪花的小脸,迷离恍惚的目光,无一不令他心醉迷。
“带我去好吗?魔塔。”爱勒贝拉在冲上云端之前,揪紧了他的胳膊,颤声问道。
“好,一起。”毕维斯暧昧的声线带着极致性感的杀伤力,胯下的冲刺骤然变得无比疯狂,直至她尖叫着痉挛不止。滚烫精液再一次席卷而来,帷幔的颤抖也霎时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