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棠穿着他去年在国外谈生意带回来的绿色真丝睡裙,黑发如瀑,挡住了半张漂亮的脸蛋,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一晃一晃,裙摆也随着轻轻摇曳。杜永城的心也变得有些纷乱,他微微眯起眼睛,唇角勾勒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棠儿,这么晚还不睡,明天上学还——”杜永城话音未落,一只抱枕径直冲他面门扔过来,他长臂一挥接过抱枕,双手做投降状,而杜棠正气鼓鼓地站在他前面,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杜永城色一怔,喉结滚动,随后移开视线,“谁又惹你生气了,这么大火气,嗯?”
“还有谁?”杜棠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又坐回去,微微低着头,垂下眼帘,“你明知故问!你总是这样。”
“是我不好,让你等到现在。今天老大跟市政府的领导谈生意,酒局一结束我就赶紧回来了。”杜永城在沙发上坐下,右手搂过杜棠坐在他腿上。
杜棠伏在杜永城胸口,一言不发。
杜永城叹了口气,像她揉猫那样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你知道,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守在电话机前好久,你都不让人跟我讲一声。”
“我的错,好不好,让棠儿久等了。”他低下头,轻轻亲了杜棠的唇角,左手从她睡裙的领口探进去。
杜棠却突然像猫儿受惊一般,想从他怀里跳出来,脸上血色褪去,色惊恐,声音战栗,“七叔!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杜永城不松手,杜棠哪里挣扎得开,只是换了个方向躺在他身上,双手抱着胸。
“不能怎样?”
“不能亲你——还是——不能揉你的胸?”杜永城好整以暇地望着杜棠,看着她美丽又可怜的小脸由白转红,“又不是没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