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有发热功能,把小穴撑得湿热肿胀,头部正好刮擦在G点上,细微的电流和敏感的凸点一起刺激,临近攀到高峰时又戛然而止,只是淫丝越来越多,把裙子内侧的布料洇湿了一大块。幸好冬天的百褶裙足够厚,不会浸润到外面。
这是她第一次在学校里自慰,害怕被人发现的同时又有一种暴露在公众场合的背德感。高二的运动会上她代表班级打排球,鬼使差地把活动室的钥匙私自扣了下来,也许那个时候就有了些许不正当的想法。
被开发过的身子比以往还要敏感,乳尖已经从内衣里顶了出来,渴望着被人呷玩。嗓子里不自觉地逸出轻吟,明明已经踩到云端,下面却仍然不知餍足地含着按摩棒,抽搐着分泌出更多黏液。内外同频的刺激要把她逼疯,她幻想男人压在她身上吸食乳头,青涩的果实已成熟为殷肿的石榴,待人剥开品尝,汁水四溢。
她喘息着擦拭完泥泞的下体,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凌乱的发。镜中的少女抿着唇,眼灿若秋水,只是脸颊的红潮像是刚做完一番运动,毛细血管尽数喷张。
门外突然咚了一下,也许是踢球的男生不小心把球踢到了门上。但无论如何,她该尽快收拾残局,然后回家好好复盘这次的考试了。
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少女把门小心锁上。晚自习已经接近尾声,她要赶在放学的人潮涌出之前离开。
凉风拂过滚烫的肌肤,心跳也一点点恢复平静。手机接二连三地跳出几条短信,是一小时前季杨问她有没有来操场,见她没回复也就没了音讯。
“晚晚,我今晚有酒局,就不回来了。过年想和我一起回家吃饭吗?”
新的提示音,是周珩的消息。现在他每晚都会和自己汇报一下动向,去哪里吃饭了,要不要带东西,功课需要帮忙吗,唠唠叨叨的,像个瞎操心的老父亲。
虽说如此,但继他们上一次做爱,就已经是两周前了。周珩似乎有意在不与她发生肢体触碰,尽管上次他们都酣畅淋漓,格外尽兴。没办法,按摩棒只能重操旧业,聊以慰藉。
她想念小叔叔的肉棒了。按摩棒哪里有男人的肉棒好吃,话说她还没吃过它……
真是下流到极点啊。她暗中唾弃自己。
不过年夜饭还是算了。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年关,虽然周珩会赶在春节那天陪她,但除夕是一家团聚的日子,身为长子不去赴宴难免会招惹亲戚耳舌,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参股,该打点的关系还是得打点。
曾经她从未奢望过和周珩的关系能更进一步,她以为他们之间有坚不可摧的冰墙阻隔,谁知如今它已裂痕累累,似乎有了覆盆坍塌的可能。
她终于与喜欢的人有了鱼水之欢,但此刻看着男人的消息,内心却生出了些惶然和迷茫。
归根到底,那是他的家,不是她的。
她与他的家,从来就只有那栋房子,一旦踏出去,也就踏出了乌托邦。
“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