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讨厌了。
少女的认可下,薛宵心情愉悦,箍着她腿弯的手不住上下,带动湿软的屄腔套弄柱身。
然而三十多公分无法忽视的身量差距使得如此单方面的动作乍看起来有点像男人在自慰手淫,怀中娇娇则成了他的飞机杯。
更粗鄙点,鸡巴套子。
轻贱想法流窜过脑,电得经发麻,薛宵回过时,眼里无奈浮掠。
他是她的炮机还差不多。
少女委曲求全地和他交媾,纯粹是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并不是出于女人对男人的喜欢,甚至爱意。
不过退一万步来讲,炮机可比他先前自比的按摩棒高级了不少。
莫名的升阶荣幸戛然而生,化作钥匙旋拧男人紧锁的精关,薛宵硬了近一个小时,比正常男人巅峰水平还要多一倍的时间。
没办法,操少女这件事太爽了,他根本不想结束,无奈叶旎体力太差,小屄太敏感,操着操着新的潮吹高潮来临。
木门之外,廊道静默,木门之内,少女泪痕斑驳,抽噎地像只发情猫咪。
薛宵听她进气少出气多,一副即将坏掉的可怜样子,粗喘着进行最后冲刺,又在临射精的时候,坚定撤出。
大股白浊溅洒,弄脏了门板、地面,以及少女久经操弄后合拢不上的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