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叫,也不准说。”叶旎闭上眼,自认气势很足地补了句骂声,“下流!”
少女的骂声不痛不痒,反倒让男人更硬。
“我下流,也比有的人下……流好。”薛宵垂眸看着她虚张声势的矜娇样子。
他话说得晦涩,却不够晦涩,卡着少女能听懂的界限,要她分。
叶旎果然分了,等琢磨过来意思,却没心思去计较,私处湿意微凉,男人脱下了她的内裤。
布料裹着的时候,薛宵窥见阴唇洁净馥白,就有想过少女会不会是白虎。
早些年,工地上的师傅带着他走南闯北务活,离家远了,一半思父母儿女,一半念婆娘。
念婆娘的汉子们总爱凑堆,聊些荤话,旱路水路,青龙白虎。
聊到白虎,他们格外兴起,砸吧砸吧嘴,馋色相毕露。
“白虎好啊,吃起来方便,嫩,滑,香,馋人。”
女人下面有什么好吃的,不如手里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端着饭盆的少年蹙起眉,转身走人。
“你小子年轻,以后就懂了。”众人看着他背影,哈哈大笑。
如今看来,的确是自己年轻了。
光洁无暇的少女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毛发的遮挡,肉唇水光潋滟,饱满丰厚的形状像极了少年时满足他食欲的白面馒头。
且比那更香,更诱人。
“没有毛。”薛宵低哑自语,“是好。”
他呼吸抽帧般凝沉,视线侵占性十足地锁在少女阴唇间紧闭的缝隙上,有晶莹水线汩汩流淌。
错觉作祟,男人仿佛看到热气冒出来,诱着他去尝一尝。
应该直接问少女想不想被舔的。
舌头软一点,比手指还要好容纳。
自粗口之后,他还好想舔她的屄,想把舌头塞进去,一寸寸抵着阴道壁吮吸。
叶旎听到了男人口中那声“没有毛,是好”,私处不长毛发的事情,她青春期便知道了,也觉得好,因为穿泳衣方便。
男人为什么说好,少女不知道,本能觉得不是好事,正要重新骂上一句“下流”,对方手指倏地摸了上来。
下一秒,阴唇被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