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办法,被惯坏了的孩子必须得受点惩罚。
身躯愈发贴紧,叶旎窘恼间,感觉到有东西抵了上来。
隔着夏日单薄纱裙,直挺挺戳在腹部,气势汹汹,仿佛要钻入肺腑,又或是其他更为隐秘的圣洁处所。
她的确不谙情事,但还没迟钝到不懂那是什么的地步。
掌心揽着的细腰陡然僵硬,薛宵望向少女沾染潮红的脖颈。
她肌肤白透,隐隐透着的淡青血管勾出男人别样的食欲。
只可惜,还没熟,不能入口。
“看来是我喝到了。”薛宵压住粗陈的呼吸,随后松开手,没再看少女一眼,回到会客室坐下。
他一离开,得到解放的叶旎腿都软了,定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时,外头的男人替她安排了。
“媳妇儿,来谈谈吧。”
谈就谈,总不能在洗漱间待一整晚,叶旎深呼吸了下,又轻轻揉揉脸。
男人这回没再坐单人沙发,叶旎瞥了瞥,嫌弃他坐过,选择占据长沙发的另一端,索性足够宽敞。
“不准叫我媳妇儿,只是娃娃亲,还没定呢。”她态度坚决。
话音刚落,正对上男人“你果然知道”的玩味目光。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我是知道,但下药又不是我……”叶旎嘀咕,眼不受控制游弋,试图寻找什么转移注意力。
很快,裙腰上装饰用的立体花卉成了不错的对象,重纱堆迭的设计,朵朵饱满,除却正中的一朵——
受过外力的顶弄,花瓣微微变形,直白敞扩着,露出珍珠做的蕊心。
少女腿心倏地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