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我还受了何运兴的气,导致我精状态有点小小波动。
我大概是被司昊惯坏了,潜意识里便认为我如何发疯都有司昊给我撑腰,于是我第一次在如此陌生的环境里,一改从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出口惊人道:“我就是他老婆,他确实很好的。”
我本想表达我是司昊的男朋友而不是他的弟弟,司昊以后也不会有妻子——结果我顺口就抛出去这么一句。
空气凝固了一瞬。
有些麻烦纯粹都是自找的。
上头一时爽,尴尬火葬场。
“我,呃,”我脸和脖子一点点变红,“我们……”
还好店员并未表现出任何不适,甚至她俩好像比以前更兴奋了:“哦——这样啊——怪不得呢——”
司昊显然也很意外。
但仅仅惊讶一瞬,司昊就恢复了从容。他拳抵唇边,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太过于张扬明显,而后他笑够了,弯着眼睛对店员说:“那就再给我老婆配一条领带吧。”
店员:“好好好!”
我:“……”
我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来这个商圈了。
晚上回到家,我一个俯冲踢掉拖鞋扑倒在沙发上,试图拿抱枕闷死自己。
我瓮声瓮气:“我这张嘴啊!我这张坏菜的嘴啊!水映云天你是脑子瓦特了怎么敢说出那种话的啊!”
家里暖气打开。
沙发轻轻下陷。
司昊坐下来,把我乱动的脚放在他膝上,捏我的脚踝。
我翻身将抱枕抱在胸前,红着眼看他,还动脚踢了踢他。
他就拉开我的腿俯身凑近我,趴在抱枕上沉沉压着我:“那套衣服再穿给我看看好不好?”
“现在?现在就不唔……”
拒绝的话被司昊这只大尾巴狼一口一口吃掉了。
他帮我脱、帮我穿。
以懒得去找衬衣来配为由,把我剥个精光,再给我套新衣服。
暖气还没热起来,我只能依赖司昊的体温取暖,凉冰冰的衣料擦过我皮肤让我颤抖,我本能想要躲开。
可能是惹司昊不悦,他就把那条领带戴在了不正确的地方,逼得我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