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鼓动,按着她的腰儿向下压了压。挺胯研磨花穴,动作从生涩变得逐渐娴熟,磨得她撅着小屁股,颤颤巍巍地抖。
肉体的拍打声,黏腻的水声,粗重交迭的喘息声。
他面沉如水,握住谢舒音的腰肢前后挪蹭。眼下的情形,需要分开些心才能想清楚,他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他究竟犯下了何等可鄙可憎的罪孽。
梦中情形,与现在几乎一般无二。唯一的不同之处,似乎在于现在这杂物间里光线更暗一点,看得不那么清楚,而他的性器又一直游蹭在她穴心外围,他便可以说服自己,他们还没有突破那一步。
就像是温水炖青蛙,一点点地模糊了有关于道德的原则和界限。
一切都在循序渐进地滑向那个错误的偏轨,可错觉与幻象蒙蔽了他的眼,让他觉得,如果只是现在这样,他还勉强可以说服自己。
他们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他只是在帮助他的妹妹解决一些身体上的问题。
他的妹妹还是个孩子,她的要求总是那么离又任性。而他,作为一个有着完全行为能力和正常判断力的成年人……
真的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给她吗?
谢予淮闭紧双眼,心中羞愧难当,只得扣紧她的双腿加速抽送,想要尽快结束这荒诞的一幕。
额角的汗珠直滴下来。他插得越快,下身便滑蹭着水液,角度越陷越深。她的小穴入口处紧致湿热,一股力道又吮紧了龟头,箍住他向内吸嘬,简直要把他逼疯。
“教官、教官……”谢舒音仰起脖颈,颤颤吟叫。
两个人都快到了临界点,正在彼此探索着,亲密无间地配合着,完成这最初的欢愉体验。可不料就在此刻,窗外人影一闪,脚步声匆匆临近。
“是这儿不?”
“二楼储藏间——诶对,就是这儿!”
“吱呀——”
门扉一响,空气和着阳光一齐冲入闷湿的空间,细小的粉尘在空气里打圈激荡。
“教……”谢舒音一惊,两眼怔怔寻向他的方向。
谢予淮封住她的口,用眼示意她不要出声。
火热的性器还埋在她穴里,顶端被窒密幽径吸裹得几乎变了形。因为方才躲得太急,抱着她坐下时那物不慎插深了些,他又只得攥紧右拳,用左手小心翼翼地将她往上托了托。
两个人抱拥在一起,躲在纸箱背后逼仄的角落里,心脏狂跳,无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来的两个人都是别班的教官,此刻正站在屋里左右巡视。
“垫子再拿十个够吗?”这个听起来像是丁原武的声音。
“差不多了吧,也就咱们对练表演用用。”
“咦,这垫子都烂得不行了,你看,通了个大洞,老鼠啃的?”
那教官笑道:“可不嘛,我刚一进来就听见老鼠叫了!没事,大不了不拿这的了,室内训练馆那边应该还有几个新的。”
“老鼠叫?你等等啊——”
“咋了?”
“等我抓出来给它踩死。”丁原武睁大眼,向墙根角落看去,用锐利的眼严密搜捕,绝不放过一条刻意的小尾巴。
谢予淮向后抵着纸箱,身体僵直,抱紧了谢舒音往里缩去半寸,连投在墙壁上的影子都绷得紧紧的。
谢舒音靠在他怀里,头发和眼睫全湿了,小脸上头香汗涔涔,正歪着脑袋,安静平缓地眨巴着眼。
幽影朦胧间,只见谢予淮薄唇轻抿,手掌贴在她背上,安抚似地拍了拍。
谢舒音弯唇一笑,亦抬起手,轻轻抚摸他汗湿的鬓角。
彼此相连的地方仍在躁动,肉茎顶着濡湿的花唇颤跳不止。
谢舒音骑在他胯间,小穴蠕了蠕,将他刚刚才拔出一点的性器又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