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艳的唇色。被吸吮到微肿的唇珠。含着涟涟水光的眸。目光所到之处,尽是他所作所为的写照。
他移不开眼,身下愈发抽紧,血流涌向早就胀得发痛的性器,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无处安放的欲,想剥开肉穴把阴茎深深地插进去,想把她插满插泄,想让她颤着湿淋淋的两腿向他哭求。再最后,抱住他,用无声唇吻诉说爱恋。
就好像当年他所看到的那一幕。
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他无法自控地向记忆里窥探,如同伸指戳开纸窗,瞧不分明也要踮起脚尖去听去嗅,咿咿呀呀的声响,秋露桂花的清芳。虚幻里总找不到合适的焦距,所有的剪影在定格时都化作一个禁忌的梦,难以染指,却让人执迷。
就是这样掺了太多太深的情绪,人反而要拿起乔来,像是有意要证明点什么似的。他用两指勾起她的下颌向上抬,唇角轻提,“想要我……撩拨我……还回来得这么晚?是故意的吗?”
“不是……”
“谁送你回来的?”
男人用尖尖的虎牙磨着她的耳垂。
谢舒音想了想,觉得严宥这事还不能见光,便抿着嘴不说话。唇缝里碎碎地溢出一二声轻吟,他又将那物拔了出来,龟头抵着阴蒂,一轻一重来回滑磨。
“是男人送你回来的吗?嗯?”
形状优美的腹肌块块绷紧,正为随后大开大合的冲撞过程蓄着力,脸上仍似波澜不兴,长睫投下一片浅淡的影,“以后别再理别的男人,我就给你……好不好?”
谢舒音大概明白他是生气了,可她并不擅长哄孩子,也不大有闲心去细细体会男人的占有欲和自尊心,她只是忽然觉得有点兴趣缺缺。
一直在追问,不过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她垂头缓慢地眨着眼,沉默了一会,将缠在他腰间的纤腿放下来,手臂也不再环拢住他。男人一愣,立时出手攥住她的腕子,眸光闪了闪,眉梢眼角尽是紧张无措:“我……我刚说的不是……”
他好像真的在怯。是怕她出尔反尔么?
谢舒音舔了舔唇瓣,弯腰捡起地上的小包,从里面捡出一枚正方形包装的物什,递到他眼下。
他死死地盯着她的手,盯着她两根纤指之间夹着的那枚避孕套,竭力压制着情绪,半晌,平静开口:“为什么?”
“我们之间,距离上次已经很久了。”她歪歪脑袋,又是那样坦诚的情。
因为只是炮友,所以互不干涉。她并不能确定他是否干净。更何况他今天是从那样“谈生意”的场合过来。
质疑太过于鲜明,准备又足够充分,甚至并不需要他再去证明什么。
她只给了他一个选择,就这么淡淡地等待着他。视野中的男人胸膛起伏,眼睫稍颤了一下,绿瞳紧紧锁住她,眸色沉沉地往下坠。
他忽地出手捉住她的后颈,大掌用力,迫她背过身去。
“唔……”谢舒音小声惊呼。
双乳颤颤如垂落的水滴,被人捞在掌心恣意挤弄。光滑的脊背线条如月,一弯腰肢凹出灵动的弧。
两瓣粉白肉臀翘起,穴口失了隐蔽,湿漉漉地向他敞开。
“嘶拉——”
塑料包装袋撕破的声音清晰响起。他取出避孕套,对准挺立的性器,从顶端直撸到根部,紧绷之下青筋突绽。
谢舒音想回头看他,却被他扼住脖子固定在原地。一只大掌拨开她下体沾着淋漓爱液的毛发,灼热之物从后面抵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