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不走了。”汤折实在听不下去,在闵旸说出更多症状之前,开口打断。
汤折说:“你会…会没事的。”
他不想闵旸生病,就算只是听着闵旸说,汤折也不想。
他希望闵旸健健康康的。
卧室里,暖黄的灯光映出og柔软的脸庞,小结巴叹了口气,牵着闵旸的手坐到了床边。床头柜上还放着汤折准备的糖果,空气里,淡淡的柚子清香静悄悄蔓延,一点点抚平lph原本不安的情绪。
汤折说:“我在。”
难得没有磕巴。
谁也没注意到,不知何时,lph的信息素也缓慢地倾泻而出,一点点包裹住柔软的柚子。
汤折是被炙热的怀抱惊醒的,迷迷糊糊伸出手,就碰到了浑身滚烫的lph。
“先…生!”
汤折大惊,下意识就要翻身起来,却在下一刻,控制不住双腿一软,径直栽倒进闵旸的怀里。
卧室里,lph的信息素如同一张铺开的大网,一点点捕获着闯进大网里的猎物。
闵旸不知何时醒了,声音更加嘶哑:“老婆……”
“你…易感期到…到了。”
昨晚的高热不仅仅是因为洗了凉水澡,更因为lph临近了易感期。加上闵旸上一次的易感期本就是用抑制剂强行压下的,这一次便更加来势汹汹。
只是lph当时心下慌乱,而汤折的情绪也受了影响,两人这才谁也没察觉到。
汤折还记得两人的第一次是场意外,他也一直知道,自己是lph的继母强塞给lph的,尽管闵旸什么都没说,但汤折一向不被汤家人喜欢,对于别人的情绪,汤折感知敏锐。
汤折知道,闵旸对于这段联姻,大概是抵触的。
起码在最开始是这样。
至于昨晚闵旸说的需要,汤折反而并没敢当真。
闵旸此时正处于易感期,那么昨晚,闵旸很可能就已经有了易感期的千兆。lph在易感期都是很感性的,说出的话、做过的事,都少有经过深思熟虑。
“抑制…抑制剂在哪儿?”汤折勉强撑起身子,问闵旸。
闵旸张了张唇,汤折凑近了,才听见闵旸说:“不要抑制剂。”
“那…那你要…要什么?”
闵旸回答:“要汤折。”
汤折愣了愣,没想好如何回答。
lph的信息素就围着汤折绕了两圈,小心翼翼地缠上汤折的指尖,重复:“要汤折。”
“需要汤折。”
“可…可是我…我说话都不…不利索,”汤折勉力维持着理智,很认真地告诉闵旸,“而且我…我们还是…联姻。”
汤折补充:“被…被逼着联…联的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