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一定是杜老师,她呀,惯会撒娇的。”
“那就应该是了,个头小小的一个,小孩子似的。”
她接过糖来,和他聊了几句,他约她晚上去看电影,许萍汝想到下午还要有一场“大考”,推说下午事情太多,估计要累得人仰马翻。
她便说改天。
“改天?”汪医生在心里想着,这很大概率会成为一张空头支票,但看她精有些不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告了别,许萍汝忽然觉得汪医生今天来找她别有所图。
汪医生的出现,面上虽然坦然,但实际上却漏洞百出。
一来老楼在办公楼和教学楼的后面,送老师回学校怎么就能恰巧碰见在老楼跟前的自己;
二来,学校里姓杜的老师不多,和自己搭班的杜老师大概是教导主任今天请的两位姓杜的同事中的一个。
而第一位杜老师——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的婚姻简直是封建家庭包办婚姻的恶果。
杜老师丈夫在大学当教授,冷面、专业、乏味,为人最出彩的地方除了被舒笛鉴定为级的皮囊,就只剩出其不意的冷幽默。
当然,杜老师老公也有更为人八卦的一点:善妒。
譬如,他总能在百忙的科研工作中抽出估价昂贵的几分钟接杜老师下班,其中不乏几次看起来很刻意,刻意到可以简单描述为:
杜老师美滋滋地上了同事的车,又美滋滋地发语音给老公:上车了哦。
但是这位教授还是会在追了同事车几个路口之后,挑一个僻静人少的路段,超车,把同事的车别停,然后敲敲车窗:“杜文隽,下车。”
尽管杜老师解释过那只是一次误会,但同事们都觉得她老公别车的手法娴熟到有些帅气,不像是第一次,简而言之又可以概括为:被装到了。
于是男老师们都不怎么愿意让杜老师搭车,而我们娇小可爱的杜老师,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至于,另一位杜老师,是教体育的,人高马大,倒是会撒娇······
所以载一个个头小小的杜老师回学校又是在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