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此刻褚灵真正的精主体,并不在零零幺中,而是在现实世界……
深海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也曾尝试过,将自己的精注入现实世界的躯壳之中,但总有诸多限制,无论是白蜥还是光明座,他们都不能完美容纳自己的意志……换而言之,他所谓的“活过来”,注定是短暂的,虚假的。
而褚灵,竟然也完成了降生。
“我已经将你彻底毁灭了一次。”深海皱眉问道:“是谁让你再度回来的?图灵,陆承,顾长志?”
他接连报出了几个人名。
但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做出这件事情的人,将自己的行为隐没在了历史的潮流之中……即便深海完成了第十一次升级,有些事情,他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