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扣得严丝合缝的金属扣,都彰显着lph极致的占有欲。
他们一路上干了很多事。
和相形渐远的猫猫城堡合影,帮牧民追赶离散的羊群,在猴子墓前放一大把冰川玫瑰,又在接吻的间隙分吃了一颗自己的喜糖。
当时贺灼刚把牧马人开出公路,季庭屿突然叫住他:“十点钟方向,停下车。”
“收到。”
贺灼立刻将车停下,问他有任务吗?
下一秒就被一个火热的身影从上罩住,猫咪启开他的唇,说:“任务是接吻五分钟。”
心意相通又灵肉结合的滋味尤其美妙。
他们眼相撞,就能引发一场不为人知的火焰。
季庭屿咬破嘴里的巧克力,将甜滋滋的流心渡进他口中。
贺灼伸长手臂将小猫按进怀里,掰开他的下巴将这个吻加深到酣畅淋漓。
那一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离他们远去,只剩下狭窄的牧马人里两道愈发趋同的心悸。
一吻结束,贺灼如往常轻轻舔过他的唇珠。
季庭屿乖乖等着,心尖泛起一串细密涟漪。
“我把糖都咽下去了。”
他张开嘴巴给贺灼看。
后者奖励般又给他一个吻。
“喜欢我的东西?”
“嗯哼。”猫咪满脸都是宣扬主权时的骄傲:“我的,只有我知道是什么味道。”
o的信息素蕴含在各种体液中,当贺灼不再刻意压制,季庭屿就能随时随地尝到他的味道。
这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情话,是一种外人无法介入但彼此对视一眼就心照不宣的气味密码,更是贺灼为他严守十多年的专属特权。
季庭屿毫不避讳地表达着自己对这份礼物的喜欢,甚至扯掉贺灼好不容易戴上的小雨伞,每次都温驯地吃下去很多,鼓起来了也不会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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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刚请完发情期假又去度蜜月,你到底是怎么让霍华德将军同意的?”
“他管不着你。”贺灼说。
“况且你已经攒了三年假没请了,索性一次请个够,玩完拉斯维加斯我们就去克罗地亚,回程时再逛一遍滇康火山城。住那个不隔音的小旅馆,采一大捧蓝色琼花给你编花环。”
贺灼看向他的眼那样郑重,像是在龛前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我想去遍你记忆中的地方,让你从今以后的每段记忆,都有我出现。”
季庭屿的经跟着他情诗般的嗓音颤动起来。
“这听起来有些疯狂,达蒙。”
“为你疯狂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烦死了,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啊,快快快!教我一句!我也想让你尝尝被击倒的滋味。”
猫咪骨子里胜负欲又在作祟,贺灼自然纵容,认真地冥想良久才吐出一句:
“昨天晚上你主动骑在我的胯上,身子向后仰,乱颤的脚踩着我的脸,一边居高临下地挑逗我,一边可怜兮兮地容纳我。”
“那时候我觉得你是我一生都要臣服的国王。”
他抬起手,抚过猫咪动情的耳尖。
“宝贝,如果你也这样偏执地爱着我,我愿意剖开我表里不一的肉体,把我跳动的心脏和死守的秘密都拿来供奉你。”
只是真到那时,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
他躲闪开的眼中滑过一丝伤感。
季庭屿没有察觉,脸像晚霞般烧红起来。
“我后悔了,达蒙,不管你说什么,被击倒的一定是我。”
贺灼的浪漫是无法复刻的,但贺灼的浪漫,是专属于他的。
想通这点,小猫心底的挫败感通通消散了。
“快走吧,天黑前要赶到港口,孟凡以为我们自己出来潇洒不带他们,刚刚还跟我嚎呢。”
“让他嚎吧,接他们的车安排好了,比我们先到港口。”
“弄这么麻烦,还不如一起出来。”
“不要。”贺灼拒绝得十分干脆。
“我不想和他们同路,上船之后希望他们都能有点眼力见,不要来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