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看等是关着的,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你等我一下,我把宝宝洗个澡,哄睡了再跟你聊。”
郑期牵着女儿回到房间,于度然则坐到宣元青边上,将头发散开,找了舒服姿势。
“怎么,今天是回去要股份没要到?”
宣元青一噎,不爽地看了她一眼。
于度然依旧幸灾乐祸,“看来是被我猜对了,平时我们家期催你过来,你都不过来,今天竟然主动过来。”
宣元青是个事业狂,工作起来不吃不喝,好几次因疲劳过度送去医院。
后来郑期就隔三差五到了下班时间就把他带回来,虽然他根本来几次。
要说主动过来,更是屈指可数。
“怎么,还不死心。”于度然也没管他有没有回,继续说。
“这是我该得的。”
“我们只是怕你陷进去。”于度然突然认真起来。
都说父母对孩子的爱是无条件的。
小时候孩子是坚信的,等一次次被伤害,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长大后,才后知后觉一些心灵创伤是父母留的。
原谅不是简单的一个词,就算有人做到,那也不会是宣元青。
“什么叫陷进去?”宣元青反问,他看着远处,眼异常坚定。
“这些年拿外人练手,现在该试试他们了。”
成日集团他势在必得,他可等不了二三十年年再接手。
于度然也没再劝,其实她就没想过劝什么,她只是看宣元青天天全身心放在工作上,一点自己生活都没有,作为朋友,有时候还真看不下去。
“行,你最厉害,但你别忘了,你自己开心最重要,千万别本末倒置。”
宣元青转了转腕表,调到自己喜欢的角度。
眸如深海,嘴角浅笑道:“我你就不用操心了,倒是你家那位保姆。”
宣元青并未说完,他以为于度然会明白。
结果于度然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问,“小意怎么了?”
怎么了?宣元青换了个姿势正面看她,还怎么了,一点都不安分,四处勾引人,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不等他开口,对方双手一拍,似乎是明白过来:“哦,是不是我妈让你做说客?你别听他的,小意好得很,起码目前是这样,做事没有大问题,也不会嚼舌根,你知道我最讨厌废话的人。”
其实准确来说是讨厌挑拨离间的人,之前找过一个保姆,看到大部分时候是郑期在做事,带孩子,她就总在郑期面前说男人不要做这些之类的,甚至还对于度然说,女人不能懒,要怎么怎么样。
夫妻俩受不了,就把人给辞掉了。
宣元青本想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的,但听了她的话又咽下去。
于度然什么性格他很了解,既然这么肯定那个保姆想必也不会听他的话,保不齐还会说他自信。
倒不如等等时机,直接揭穿那个明昭意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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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意来这边一个多月了,适应地很快。
每天生活很有规律,送走老板一家,就是打扫卫生,家里很大,但于度然他们都很爱干净,家里保持地不错。
除了每天需要打扫的地方,明昭意把屋子其他地方卫生分成小部分,分别安排在星期一到星期五。
做完卫生准备今天的菜品,下午去接新新放学后回来做晚餐。
“今天公司临时有事,我得早点过去,然然你送孩子去学校。”早餐桌上,郑期对于度然说道。
一般他上班晚,女儿都是他送去上学。
“我学校今天也有事,送不了。”于度然说完,就转向同样吃饭的明昭意。
“要不待会儿你送新新去幼儿园。”
郑期觉得可行,“你会开车吗?要不我把车钥匙给你,你开车送她去。”
明昭意摇摇头,“我不会开车,我直接打车送新新过去好了。”
幼儿园离得不远,但小孩起得晚,坐车过去比较节约时间。
郑期喝了一口牛奶,然后点点头,“那就这么办,辛苦你了。”
“应该的。”明昭意见他如此客气都有点不好意思。
“然然,要不我送你去学车?”饭桌上沉默一会儿,于度然突然开口说。
她想了一下,明昭意来这里有一个月,他们是很满意的,不出意外会一直用她。
要是会开车以后做事也方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