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烬怕痒,一下触电似的蜷紧四肢边笑边求饶,要不是他快呼吸不过来,顾屿大概怎么都不会消气。
跳跃的灯光下,沈烬缓了缓气息,后悔莫及。
“唔……”事已至此,唯有耍赖,“不能改口叫我名字的,不然谈不谈恋爱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顾屿比他还不讲理,当即低头亲了一下他额头:“这不就是区别?”
沈烬一懵,眼羞愤欲绝:“没让你亲。”
他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被男朋友欺负的委屈,还是被死对头羞辱的屈辱。
可顾屿根本不听他的,马上捧起他的脸,一路从额头、脸颊、鼻尖亲到下巴,最后颤抖着凑到他唇边,眼难耐像在征求同意。
沈烬被顾屿温热的呼吸扫得脸颊发痒,口舌再度干涩异常。
“顾屿……”他妥协撑着顾屿,说,“想要你……亲我。”
视野模糊起来,湿润的唇瓣立刻含上来咬住他的唇,急得一刻都不能再等。
静得呼吸都清晰的深夜里,充斥两人唇舌磨咬的声音,到后来沈烬推开顾屿时,他的下唇已经快肿了。
刚刚才亲过,怎么又亲了?
他怀疑再这么下去,不出三天他就会得唇炎,照这样的趋势来看,未来他要担心的地方恐怕也不止嘴唇一处。
两人都难受地侧了侧身体不敢再亲,顾屿噌地站起来,手脚都已僵直:“我,我先出去,你早点睡觉。”
沈烬呼吸错乱,干脆拿被子把自己埋了:“嗯,你……你好好处理,别弄感冒了。不,不然我让全电竞社都来嘲笑你的手速。”
顾屿捏紧拳头背对着他,耳朵红得像熟透的禁果:“我靠毅力就行。”
两人不得不离彼此远点,慌乱间,沈烬补充:“我们现在的关系……是,是可以公开的那种,你想告诉别人也可以。”
顾屿嗯了一声,沈烬说完就习惯性捂住肚子不敢再出声,等顾屿匆匆出去了,他才蜷成一团,等待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冬夜冷得难捱,两人谁也没睡好。
沈烬独自在被窝里翻滚好多次,怎么都没法入睡。
他彻底认了命,自己就是顾屿嘴里说的小兔子,受了欺负以后只会软趴趴蜷在窝里嗅lph留下的气息,好在顾屿刚才没上来试探他怎么了,否则估计得嫌他粘人粘手。
“艹……”不得不说,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就像兔子一样,一年35天里,他大概得有30天都想让顾屿拽拽自己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