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肩膀发疼,沈烬的嘴也不服:“呵,你学长我可不是喜欢叫的类型,自己用手的时候都从来不叫,除非喝了酒。”
他改了想法,偏偏要看看一向冷静的顾屿能被刺激到哪一步,总不能真把他生吞活剥了——对方果然克制得异常辛苦:“学长这么细节,是不是用了哪一根手指都打算告诉我?”
沈烬故意回答“不止一根怎么告诉你”,不过看顾屿压抑得呼吸都在发抖,沈烬终究良心发现,先拉开一点距离,问:“抑制剂吃了吗?”
顾屿发红的眼睛就像饿极了的猛兽,语气却委屈低落又倔强:“中午吃了。”
他看起来情绪躁动,毕竟面前就是他可以摁在爪下却不可以吃掉的og,沈烬也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顾屿已经在易感期里捱过了整个下午。
怪不得对方老是挑刺,那道题也算了两三个小时没写出几个步骤。
印象中不同的lph在易感期有不同的表现,沈烬猜想,顾屿多半是那种身体上极度躁动不安、心理上却低沉颓丧的类型。
这家伙从来冷静自持,多半还会厌恶自己被lph的本能驱使的不堪模样。
所以沈烬赶紧拍拍他:“没事,学长不白收你的钱。”
og的信息素对易感期的lph有很好的安抚作用,他的信息素虽不浓烈,却是许多lph喜欢的类型,那股气息淡淡散发出来,没一会儿就香甜绵密,顾屿看来也终于得到一丝安慰,气压没那么低了:“但……我怎么都解不开那道微积分。”
这时候还惦记微积分?沈烬无奈匿笑一声,说:“简单,我帮你教育牛顿和莱布尼茨一顿就好了。”
面对他的无理解决方案,对方竟然点点头认可:“好,那我明天再做。”
对方翻出药箱又扎了自己一针抑制剂后,才拉住他坐到沙发上,开始一言不发地从身后嗅他身上的气味。
整洁的客厅迅速充满沉默而剧烈的紧张,沈烬就像个没有感情的香味散发器,只能低头握紧双拳,生怕自己一动就刺激到顾屿,一会儿真得抱着枕头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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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天暗得不算快,沈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人才动了动,吓得他马上说:“我可不吃药啊,这是另外的价钱。”
“……”然而顾屿居然没有改变姿势,更没有要抱他上床的意思,“你想哪儿去了?”
沈烬回过,发现顾屿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所以他恨不得毒哑自己:“谁知道你们lph狠起来是不是连自己的死对头也想*?”
顾屿箍着他的手松了松,冷静得就像刚才满脸委屈的lph不是自己:“记清楚,不方便说话的时候短信报警号码是20,真有那一天,你可以送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