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脚趾才能保持平衡。他的手劲很大,非常粗鲁,但感觉太好了,她几乎压制不了呻吟声。而扎迦黎火上浇油,边舔边说:“根本亲不够你。”
之前扎迦黎每次触碰她时,从不让她知道这对他自己有何影响。他总是离得足够远,把手指放进她的嘴里,或者并排亲吻,或者用膝盖顶她的阴户,用嘴咬她的脖子,他的身体从来没有直接压在她身上——所以这次他把她压向他时,她感觉到他粗壮的阴茎轮廓抵住她的腹部,向大腿弯去,这么长......她像中了一枪似的那么头晕。
她在扎迦黎嘴里发出一些难以理解的声音,她无法停止,直到他退开,用他的髋部将她固定在原地,她几乎过呼吸了。
“深吸一口气,”他喘息道:“说话,亲爱的。”
亲爱的。他妈的,她想念这个。想念她的爸爸。
她伸手抓住他牛仔裤上的皮带环,把他拉到她身上,故意擦蹭着他的阴茎,结结巴巴地说:“想、想要,我想.....吸你.....求你了,扎克?”
扎迦黎发出一种介于咆哮和窒息的咳嗽之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未经筛选被直接从他嘴里扯出来的。他靠着她,她几乎感觉到他的阴茎抽动,这让她的阴户流水。
“是吗?你想吸我吗?”
“无时无刻不想,”她使出一记直拳:“从你用手指的那晚开始.......我就想尝尝你的味道。”
扎迦黎呻吟着:“这是公共场合。”
“我会很快的。”她喘着气请求。她才不会直说她最想要的就是在这里,和那个自以为可以触摸她的人在同一家商店里,让他看到一切,让他知道她属于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你学坏了。”他低声谴责,并轻轻捏住她的下唇。她吞咽口水,头晕目眩,想要他再次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吮吸。但她绝不会满足于此。学坏了?不,他是她的原罪,她贪得无厌。
“我会吞下去的,”她恳求道:“你可以射我嘴里。”
扎迦黎僵住了,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好像他为此感到羞恼,但他又开口了:“宝贝,再说一遍。”
“射进我的喉咙,”她直白地勾引着,伸手抓住他的阴茎,用手掌碾着:“让我全吞下去。”
一声低吼从扎迦黎齿缝里挤出,然后他倾身咬住她的耳朵命令:“给我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