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她的额头,嘟哝道:“抱歉,亲爱的,我就这样把你留在这里。”
“没事,”她用鼻子戳着他的脸颊:“这不是你的错。你必须做你应做的事。但是……”她抬起头,闪闪发光的眼睛、张开的嘴唇,以及从背心里露出来的锁骨,扎迦黎的心在喉咙里狂跳。
“如果你补偿我,那就更好了……你知道。把加班赚的钱分我一些……”它需要一秒钟的时间来消化,然后扎迦黎深感冒犯似的喘着粗气,突袭了她,戳刺她的脖颈、腰部,挠她的痒痒肉,听着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着尖叫声。
“我对你的全部意义就是一个,”他气呼呼地:“存钱罐?”
亚历珊德拉又笑了,笑得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我会说是‘摇钱树’,但———”
“你被禁足了,也被停卡了,”扎迦黎说,又一轮快速挠痒惩罚,让她一边笑一边踢他的胫骨。
“我本来就哪儿也不去!”
“停卡!”
他们的对话中断了几分钟,他试图让她笑得更癫狂,而她试图忍住,并爬开时,他抓住她的髋骨把她拉过来,将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上,用手指戳她柔软的肚子。
“我投降,我投降!”亚历珊德拉崩溃大喊,膝盖抬起,撞到扎迦黎的臀部一侧。他用牙齿咬住她的肩膀,她在他身下扭动着,笑着尖叫:“爸爸!”
这不是她第一次叫他dddy,但也不经常听到。让扎迦黎突然全身都冻住了。不合适的姿势,趴在她身上,挤在她的两腿之间,嘴咬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向上固定住了她的手腕….
他血液涌动,坐起身来盯住她:笑得满脸通红,快乐地看着他。热情的。亲密的。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丝微笑。他感觉自己的本能地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
‘我的,’他想:‘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