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把注意都放在了下方,缓缓地坐下去后,她觉得有些过于顶了。
肉棒太长了,她没吃下一整根就觉得顶到。
屁股抬起,桑宁上下吃着肉根,对敏感点撞击。严秋珩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她的腰上,带着她动。
严秋珩的眼一直黏在桑宁的脸上,Og刚刚已经放弃了整个环抱她,现在桑宁双手有些无力地按在她的肩膀上,额头上有些细汗,额前的发丝也有几分凌乱。因为快感,桑宁时而咬唇,时而呻吟,唇色更为诱人。
很美,想亲。
Alph咽了下口水,从上次开始,几个月的时间,严秋珩想这对唇想的入魔。
但是她不能吻。
掐在女人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被桑宁使用了这么久,严秋珩开始了她的顶弄。
她只能在这儿找存在感。
严秋珩开始动了后,桑宁的声音立刻变了调。许是前些时间的快感过于舒适,桑宁接下了Alph的放肆,操弄了数十下后,桑宁颤抖着到了高潮。
严秋珩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性器还在对方体内射精,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桑宁缓了一会,先离开了女人的怀抱,又让女人的肉棒离开体内。
“不做了。”
严秋珩扯掉安全套,乖巧地嗯了一声。
现在两人的距离也不远,严秋珩摸上了桑宁后颈的腺体,惹来了女人警告的眼。
“疼吗?”
桑宁愣,“疼啊。”
“你怎么知道?”上次偶遇后,郑医生是她的主治已经不是什么严秋珩不知道秘密了,只是那个药她也了解?
“试过呀。她的药单我知道,有几种药我曾经在身上打过,真的很疼,我都受不了。”严秋珩眼中是愁绪,是心疼。
桑宁:“你有病啊,药能乱试吗,你也不怕给自己试废了。”
严秋珩贴了一下桑宁的腺体,又很快离开,“不致命的,没有合适的受体,只有我最合适……”
“你之前会和帮你解决发情期的Alph睡在一张床上吗?”她突然换了话题。
桑宁要去洗澡,回:“会啊。”
“那我……”
“那你去另一间睡。”Og回头,对着她笑。
严秋珩最后回到另一间洗澡,睡觉。
她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越想越难过,她,她真的好委屈,她要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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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趣怎么甜起来了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