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觉得忏悔吧,你想弥补我。那你追求我是出于同情还是出于喜欢?道歉我接受,但是我不接受你的追求,也不需要严小姐这种方式的弥补。”
严秋珩看着桑宁面无表情的脸,“是喜欢,一见钟情。在机场看到你的时候喜欢上的,我可以分清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同情和补偿过错而产生的喜欢。”
“你信我。”严秋珩想拉一下桑宁的衣袖,被躲了过去。
“我有点不知道说点什么,反正你对我一见钟情,挺贱的。”桑宁嘴角噙着笑,转头和严秋珩对视。她眼中满是凉薄,“不是么?”
“是,我贱。”严秋珩低头看自己的鞋,她也不想这样,也知道自己看起来完全没有可信度。她叹气,“但是已经喜欢上了,只能贱下去了。走吧,送你回家。”
……
桑宁没有成功到家,她的发情期是不是和严秋珩反冲。在外面的时候她还觉得尚可,上车后她又觉得头晕,甚至有些无力。
严秋珩问她家在哪,她晕乎乎地回答。严秋珩觉得不对,通过后视镜看她靠在座椅上,开口问:“怎么了,发烧了么,还是发情期?”
车速加快,当初配药的时候,对桑宁的腺体检测,严秋珩发现了问题。桑宁的发情期会来得很凶,并且只用抑制剂效果不大,还是会难熬。
桑宁若是当初陷入发情期,就算把她车上的抑制剂全灌进去,也起不了作用。
桑宁现在不太想说话,她很想拥有后悔药,她或许就应该听祈念的,选一个样样都好的lph当床伴。
她还是太年轻,想着和发情期硬碰硬。
结果就是惨败。
很快,她的信息素就会不受控制地溢出,撑不到回家,她就会被情欲折磨地失去了智。
刚刚的抑制剂也白打了。桑宁支着头,缓缓道:
“严秋珩……”
车里有一个lph,可以睡的lph,算是她的熟人。
“带我……”
她曾经深爱过,现在却避如蛇蝎。
“去开房。”
她不会再爱严秋珩。
所以,来当一个无所谓的工具人吧。
……
桑宁被人抱在怀里,她觉得抱她的人有点抖,她已经在努力地克制自己不扭动,死死地抓着严秋珩的脖子。
好在是海城,严董的脸很好用。
到了房间中桑宁紧绷的精缓了几分,严秋珩帮她脱衣服,她将手中的抑制贴给严秋珩。
“贴好,不可以有信息素泄露出来。”
她感受到了严秋珩的信息素,很淡,是迷迭香。
不喜欢。
手软脚软的她被送进了浴室,桑宁有些好笑,真不怕她一个正在发情的og死在浴室么。
勉强在浴缸中放了热水,桑宁躺进去。严秋珩来得也很快,她刚刚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和桑宁的关系怕不是要彻底成为炮友,难以扭转了。
浴缸很大,严秋珩入水,本想去吻那红唇,后还是向下,贴在了白玉样的脖颈上。
柔软的身子贴上来,桑宁下意识地搂住,她的眸还闭着,感受到颈间的细吻,本就敏感,她忍不住轻喘。
“姐姐……喜欢,多亲一点。”
饭桌上桑宁撒谎了,她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虽然她曾经叫了严秋珩很久的姐姐,但是严秋珩实实在在比她小一岁。
喜欢姐姐,也喜欢喊姐姐。
桑宁一声声地叫姐姐,但是严秋珩不知道她叫的到底是谁,只是她的腺体愈发硬了。
发情期的og不需要过多的刺激便很湿软滑嫩,严秋珩象征性地给两人洗洗,包了浴袍就出来了。
桑宁被放在了床上,脑子里充满了想要做爱的想法,她还分一想,严秋珩不会是第一次吧。
她扯开浴袍,分开双腿,泛着水光的穴口暴露在严秋珩面前。
“姐姐,快来操我。”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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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做上真的骚瑞,以为能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