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有客房,不至于真让人睡沙发,贺年摸着衬衣光滑的料子,整颗心都是温暖又潮湿的,下楼的时候还不忘露出酒窝,笑得又乖又甜跟储西烬说晚安。
翌日大早,贺年在厨房小火熬了红枣粥,又做了一盘最喜欢的酱肉饼,跟炒土豆丝。
弄完这些临走的时候,他看向楼梯口的方向,轻手轻脚关上门。
梦境。
“先生,这个会不会有点甜呀?”
午后的阳光静谧,贺年跨坐在储西烬大腿上,旁边放着刚烤好的曲饼干,香甜浓郁的味道萦绕。
储西烬咬住那块饼干,顺势搂住那截劲瘦的软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大手落在贺年挺翘浑圆的臀部。
他弯起嘴角夸赞:“宝贝手艺真棒,我很喜欢。”
“可是我的手指都被烫红了。”贺年贴在男人胸口轻声撒娇。
闻言储西烬握住他的手腕,目光落在指尖那处绯红,然后心疼地凑过去亲了下张嘴含住。
烫热。
“不用这样的……”
贺年忙按住储西烬的肩膀,一双小鹿眼眨了眨,怯生生地想要阻止,偏偏眼尾和耳根都是嫣红的,更像是欲拒还迎,他说:
“你亲亲我就好了。”
储西烬抬头,视线刚触碰上,贺年就闭上了眼睛。
“好。”男人眼眸深如浓稠夜色,他的声音又哑又涩,听的贺年全身过电似的酥麻。
下一秒,唇瓣被含住。
霸道,滚烫。
旖旎气氛中藏着危险。
贺年被亲的嘴巴绯红充血,呼吸不畅,眩晕里掺和欢愉,他攥着男人的衣襟迷糊道:
“好困啊。”
储西烬的吻停在了睡衣扣子边缘,贺年体格比他小的多,身子温热,他轻而易举就能将人完全笼罩在怀里。
他看了会儿,埋头在贺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贪恋地把人搂紧,像是要揉进骨血。
画面越来越模糊。
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振动,储西烬睁开眼睛,已经七点半了,连他自己也十分意外,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累积治疗有了成效。
这大半年以来,他很少像这样能一觉直接到天亮,劳累与痛苦被清气爽替代。
整个楼下静悄悄的,桌上摆放着准备好的早餐,储西烬看着桌角的字条,不禁回想起那个旖旎的梦。
他坐下尝了一块酱肉饼,味道出地合口味,门口那把雨伞没被主人带走。
储西烬轻轻笑了一下,大概是觉得无奈跟荒唐,他深刻地反省自己,以及对梦境的事情感到羞愧,是不是最近工作逼得太紧。
有了期待,学校的生活开始变得煎熬,贺年强迫自己多参加一些竞赛,不然他总是想着储西烬,看着试卷想,走路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