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凶猛的侵占让贺年很快败下阵来,他双腿发软,唇舌烫的不像话,都快喘不上气了,双手紧紧抱着储西烬宽阔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滑下去。
“年宝。”
储西烬察觉到他体力不支,抱着人往床上走,不时低头啄吻他的脸颊。
“脸上到底怎么弄的?”
贺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反应还有点迟钝,一双温暖的大手从背后抱住他,储西烬把人圈在怀里,下巴放松地搁在他肩窝,每每这种时候两人的体型差就格外明显。
提起这个,贺年突然就有点委屈,他翻身面对面埋在储西烬怀里,从衣领中摸出项链,手心里的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中午出门那会儿有两个坏人问我要钱,我都给钱了,他们还要抢我的戒指。”
“我揍了他们。”
温言软语储西烬听的心软,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柔情似水:
“宝贝真棒,但如果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隔得远,怕你担心。”
“你不说我才更担心。”储西烬大手从毛衣下摆摸进去,有些恶劣的咬他的耳垂,贺年怕痒想要躲开,被男人翻身压在身下又摸又揉地欺负了个遍。
“你不知道我有多着急,还以为你跟家里人坦白,一个人偷偷承受压力,装作小大人不让我知道。”
窗外是万家灯火,贺年整个人软乎乎的像颗小汤圆,他愣愣看着男人英俊面容,片刻像是明白了什么,顿时眼圈儿发热鼻尖发酸。
只因为一个视频电话,先生就打破原有的计划,在寒冷遥远的冬夜里,开五六个小时的车到里城来,跟他短暂的见一面。
他被强烈的幸福感包裹住,几乎要落泪。
“没有。”
贺年吸了吸鼻子,嗓音带着点轻微的哭腔,他主动翻身跪坐在男人腰上,饱含热度的唇瓣凑上到处乱亲,毫无章法 。
“妈妈没有生我的气,她同意了,也知道我晚上出来是为了见你,我爸虽然平时古板了点,但他特别听我妈的话……”
“……”
浴室里水声响起,贺年脸蛋被热水蒸的酡红,他乖顺的不像话,明亮的眼眸里尽是纯真美好。
即使是用最笨拙没有任何技巧的讨好方式,也能轻易冲昏男人的头脑。
储西烬克制着呼吸,撩开他打湿的额发,拉着贺年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又凑过去将那两片饱满的唇瓣翻来覆去含住舔吻。
“年宝,你叫的真好听,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
“老公。”